王自明點點頭,說道:“受教了,多謝鄧老。我也知道該怎麼辦了。據我瞭解,陳鋒是一個內心以紳士自居的驕傲之人,今後我可以在商場上不斷打擊他,正所謂寧得罪君子,莫得罪小人。只要我不輕易觸及陳鋒的底線,他也不會輕易和我鬥個你死我活的。”
不愧是京城第一公子啊,聰明睿智、孺子可教。鄧禹非常滿意的捋了捋自己的鬍鬚,笑道:“少爺說得太好了,以王家的背景實力,還有各方面與王家結盟的勢力,你要玩死一個勢單力孤的陳鋒,還不是簡簡單單、信手捏來的事情,完全不必非要打打殺殺的。自古以來大國、強國對付小國、弱國,都有無數的辦法,有時只是對耗國力,就能把小國拖垮、拖死,完全不必發動戰爭。等你把陳鋒的事業擊垮,把他踢出京城,他就算武功蓋世,也對你無可奈何了。”
的確如此,實力極大的勢力,對付弱小的勢力,的確辦法多多,就是一招以本傷人,就夠弱小勢力喝一壺的。就像很多大企業為了打市場,通常會不停地砸錢,甚至是賠很多錢去搶佔市場,小公司根本沒法競爭,會快就死掉了。
除非你的產品有極高的技術含量,別人替代不了,否則小公司一旦被大公司盯上,往往是死路一條。可是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技術含量極高,別人無法模造的產品啊,所以各國都會出臺一些反不當競爭法、反壟斷反托拉斯法,來針對這些大資本家的鯨吞行為,但是很多時候還是收效甚微。
即使在古時,兩國交戰,有時候小國軍事實力強,不好被打敗,大國往往就趕著大量的牛羊、糧草送往前線,也不和你交戰。大國就在那裡一守,只要小國你攻不破大國的防線,我就和你耗著,反正大國有的是吃喝,心中也不慌。時間長了,小國軍糧不足了,戰力再強也白費,只能不戰自敗。
以強凌弱,辦法多多。自古如此,徒呼奈何!
就在二人說話之時,場上的局面已經發生了變化,果然就如同鄧禹所見,陳鋒開始慢慢收割戰場了,只見他速度越來越快,攻勢越來越強,大有摧古拉朽之勢,勢不可擋。
趙左嶺越戰心中越驚,知道久戰下去必敗無疑,當下一狠心,咬破舌尖,激發潛能,燃燒氣血,使出一招少林絕學“萬佛朝宗”,雙掌奮力推出,直擊陳鋒的胸口,希望一蹴而就,反敗為勝,一舉擊敗陳鋒。
陳鋒此時不退反進,右掌單掌推出,出手如電,從趙左嶺雙掌中間穿過,直拍趙左嶺胸口。
趙左嶺大驚失色,陳鋒這一看似兩敗俱傷的打法,由於陳鋒速度比趙左嶺快得多,反而是有驚無險,正所謂,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。趙左嶺知道陳鋒的掌速比自己快得多,完全可以後發先至,在自己擊中陳鋒之前,陳鋒的右掌就會早早的擊中自己的胸口,以陳鋒的掌力,完全可以在自己雙掌到達陳鋒胸口之前,把自己擊退數米之遠,自己就算想要和陳鋒兩敗俱傷、同歸於盡,也不可得。
趙左嶺心思轉的極快,暗叫聲不好,當下也顧不得傷人,單腳一點地,身體向後急退,同時使出招數“過板橋”,身體後仰,希望躲過這一劫。
陳鋒早有所料,身體急速向前,如影隨形、如蛆跗骨,身形緊隨趙左嶺而來。
說時遲那時快,陳鋒的右掌重重的擊在了趙左嶺的胸口上,趙左嶺口噴鮮血,翻身倒地,已經身負重傷,難以起身了。
陳鋒得饒人處且饒人,當下收身站住,淡淡的說道:“你敗了!”
趙左嶺掙扎著想要站起來,無奈傷勢過重,實在無力迴天,只好心有不甘的點點頭,沉痛的說道:“是的,我敗了。”
此言一出,大廳裡又是一陣騷動,陳家老少更是面如死灰,陳鋒對著陳明仁說道:“認賭服輸,你,跪下道歉。”
陳明仁臉色陰晴不定,猶豫不決,不停地看向陳家家主陳宜中,最後終於大聲的說道:“你是和趙公打的賭,我沒答應,讓我下跪,休想。”
陳鋒轉頭看向陳宜中:“你怎麼說。”
陳宜中艱難地搖搖頭,厲聲道:“我陳家子弟,大好男兒,豈有下跪他人之說。”
陳鋒冷笑道:“你們陳家子弟是人,別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人了,我的朋友就由得你們隨意欺辱?”
陳宜中拿起桌子上自己開出的本票和石觀音的支票,遞給石觀音,石觀音接了過來。陳宜中繼續說道:“俗話說得好,得饒人處且饒人,我們陳家今天認栽了,你們拿錢走人就是了,讓我孫子下跪,絕無可能。”
石觀音冷冷的說道:“那你們陳家是準備言而無信,說道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