慘烈的廝殺聲連天,邪道者一方似乎陷入了困境,在修煉者的瘋狂攻勢下,顯得極為狼狽,不斷有著邪道者隕落。
雖然在這般慘烈的廝殺中,修煉者一方同樣付出不少的代價,有著不少損失,可無心戰鬥的邪道者一方損失更為慘重。
即便邪道者一方之前在數量上面佔據著優勢,不過修煉者一方憑藉著高昂氣勢,將那種人數所帶來的差距,給盡數的彌補過去。
而幽骸等邪道者,在納蘭慕白等人的兇悍攻勢之下,已經是岌岌可危,隨時都有敗潰的可能。
眼下的戰局對於邪道者來說,似乎是禍不單行,他們一方的那具邪屍傀儡,也是抵擋不住那金甲戰偶的力量,直接被撕成碎片。
那金甲戰偶與邪屍傀儡的戰鬥的結束,令邪道者一方的情況更為糟糕,雖然金甲戰偶在解決掉那邪屍傀儡後,身上的光芒暗淡了不少,恐怖的力量力量波動,也是有所萎靡。
不過那金甲戰偶殘餘的力量,依舊是異常強大,能夠輕易而舉的橫掃邪道者一方,根本沒有邪道者能夠抵擋。
莫羽望著眼前的局勢,很清楚那邪道者一方,可以說沒有逆轉的可能了,已經是陷入到絕境之中。
不過莫羽似乎並不認為,那邪道者一方,就這般被他們一方,完全誅滅其中。
“該死!”
幽骸等邪道者見到一幕幕的出現,神色變得極端難看,本來他們以為這場戰局,就算不敵對方,也不會太難看,沒想到會落到如此地步。
此刻,他們的內心鬱悶到極點,打又打不過,逃又逃不掉,每時每刻對他們來說,簡直是一種煎熬,他們現在正處於一種水深火熱之中。
他們這次戰局,是徹底慘敗在對方的手中,甚至有著被徹底誅滅的危機。
到了眼下局勢,他們簡直要被被逼得焦頭爛額,無路可走了。
其實幽骸他們就算有能力獨自逃掉,可造成絕大分邪道者損失,在他們身後勢力的暴怒之下,也同樣根本就沒有一點活路。
幽骸等邪道者對於莫羽,簡直是恨之入骨,這一切都是那個莫羽所害的!
如今這般局面,簡直就是那莫羽一人促使而成,若非他之前奪取了那金甲戰偶,令他們失去獲得邪帝力量的機會,恐怕此時進退兩難的,就應該是對方才對了。
可不管他們如何的痛恨莫羽,可到了眼下的地步,他們必須想辦法解決,不然今天說不定真在劫難逃了。
可眼下的局勢,以他們的能耐,已經沒法辦逆轉了,只能是向身後的勢力求救了。
雖然事後肯定少不責罰,不過總比要隕落在此地要好,幽骸在無可奈何之際,手掌輕輕一握,一枚漆黑的符令便出現手中,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其捏碎。
幽骸很清楚眼下的狀況,不能夠再有任何的拖沓,不然一旦那那金甲戰偶加入到戰鬥,他們連求救的機會都難了。
而當幽骸漆黑的符牌捏碎一刻,一股無法形容的邪氣爆發而出,直衝天際而去,瞬間穿透虛空。
莫羽等人見到眼一幕,目光凝重起來,他們從那沖天邪氣之中,感受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心悸氣息。
眼前的變故出現,那慘烈的廝殺戰場,瞬間在此時安靜了下來,目光都注視著那股
沖天邪氣。
畢竟那邪氣傳來的氣息,實在強大得無法形容,在這股氣息面前,他們猶如螻蟻一般渺小。
納蘭慕白等人對視了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從極端的凝重,顯然都清楚對方剛才捏碎的符令,具有如何的功效。
那漆黑符令是作為求救之中,其中傳來奇異的空間力量波動,顯然已經將求救資訊,傳往那漆黑符令的主人之處。
“納蘭慕白,我們也動用最後的底牌吧。”李無憂沉聲的道。
以他們的身份,自然也有著這般的求救之物,只是之前遠古戰場的空間波動太過絮亂,以致上官沐華遇險的時候,無法動用這般的求救之物,才差點隕落其中。
可如今這遠古戰場的空間波動穩定不少,接近於可以離開遠古戰場之期,現在應該可以動用,不過想要插手此事的話,恐怕要付出不少的代價。
既然對方動用這般的求救之物,他們自然也需要動用,畢竟邪道者一方的強者插手的話,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。
納蘭慕白手掌一握,一枚渾身透露著奇異波動的玉符,便出現在其中手掌之中。
面對著眼下的變故,納蘭慕白直接捏碎手中的玉符,畢竟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