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曦說道:“我們先救出封零和李慕民吧!”
“他們是被自己爺爺抓去的,應該也只是走個場。沒想到議會發生了如此多的事,我得重新思考這個金議員了。”羅無一皺眉。
“明天計劃要取消嗎?”蕫墨清問。
“不,我們沒有時間耽擱,必須把暗中下手的人抓出來,否則我們終會是他首要目標,這種人不除,如芒在背。”羅無一說道。
這裡願意思考這種複雜的問題,只有蕫墨清,周高明、史元水、劉曦都只負責聽命辦事就行,讓他們去考慮這些問題,還不如直接戰鬥來的痛快。
安明是技術宅,技術問題他很牛『逼』,但是猜測人心什麼的他一樣不懂,這就是人各有才,強求不得。
當天晚上,北市最大的軍部醫院內,議長正在接受手術,移除體內的寄生蟲。在手術室外面的休息室內,所有議員都在這裡,全都一臉的擔心和緊張。
這次他們踩到華國雷區了,封議員今天白天一句取消聯盟,把這些小國嚇的不輕。
特別是沿海國家,不少國家大部分領土被淹沒,只能在山上建立城市,因為大量城市被淹沒,物資也跟著沉入海底,重建一個能抵禦輻『射』的城市,這個還需要華國的支援。
現在全國人都擠在各處山上,用臨時防輻『射』的材料弄成帳篷居住,而神河遊戲難度越來越高,很多國家已經力不從心,如果失敗,幾乎都要滅了他們大量人口,甚至有些小國全國人聚在一座山上,失敗甚至會一次『性』毀滅一國人。
比如目前韓國就一個漢城,其他的城市還在建設,一擔下一月遊戲失敗,漢城將會消失,那樣的後果誰擔當的起。
在其他各國議長內心焦慮和慌張之中,主治醫生出來,對著五位華國議員說道:“手術非常成功,寄生蟲已經全部取出,不過議長需要一星期的修養。因為年紀的問題,加上這種寄生蟲主要控制的是腦神經,所以議長在精神方面會有明顯的減弱,以後會很容易疲憊。”
“明白了,盡最大可能讓議長恢復健康。”歐陽議員說道。
“這是我應該做的,那我就回去工作了。”醫生敬禮後轉身離開。
封議員掃視其他議員說道:“現在是我們對你們信任出了問題,如果各位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,所有支援和聯盟就此作罷。”
“封議員,我們也是受害者啊,大家都是被控制的,我們怎麼敢對議長做這種事。”這些議員都慌張的說道。
歐陽議員哼了聲說道:“找出對議長植入寄生蟲的背後勢力,那時候我們再談建設防輻『射』隔離城市的問題。”
這些議員一臉的為難,但是為了自己國家,他們只能用盡自己的手段,去想法找出兇手,這是他們唯一的活路了。
看著些人離開,封議員嘆氣問道:“你們覺得是來自亞洲的國家嗎?”
“不管是哪個國家,這金議員肯定知道些什麼,今天他在知道自己被控制後,神『色』很不自然,我從他眼中看到了恐慌。”封議員說道。
“嗯,那我們著重點調查這個人,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州的人所為,美國這種事沒少幹。這樣,我去追著金在意這條線,你們從國外著手。”司馬議員說道。
“那我們就各自分公,著手調查一個方向,這次必須將隱藏在我們內部的毒瘤連根拔起。”歐陽議員說道。
“嗯。”五位議員各自確定目標後,立即離開著手安排。
轉天早上,羅無一的鷂鷹指揮艦到達漢城領域,他們剛靠近就被周圍保護的戰艦警告。
當羅無一站在指揮艦甲板前面,韓國軍隊的指揮官看到這個人後全都臉『色』大變,腦中想起南極洲一役,各國的戰艦在這人面前如同虛構。
“羅無一,請表明你的來意,否則我們將準備攻擊。”戰艦的通訊連同他們的訊號,一位中年軍人的全息投影出現在羅無一面前。
“金在意抓捕我的朋友,企圖使用晶片控制他們,我要他死。”羅無一平淡的說,就像和對方閒聊一樣。
“放肆,金議員是我們韓國的最高領袖,就算出什麼紕漏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”將軍怒吼。
“將軍可聽過人怒屠一人,王怒屠一城,而我現在很生氣,你說我要這麼做?”
羅無一左手拿出本源之水,突然間本源之水暴漲,只是幾個呼吸時間,整片天空出現海洋,水無邊無際就像海面倒過來一樣。
緊接著天空的海水下起了瓢潑大雨,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