虧損了嗎？”
張世明：“……”
馮承啟：“……”
以及在場的其他股東：“……”
金莊崇乘勝追擊，說道：“金氏上市十年，產值翻倍無數，在場哪一位不是身價翻倍十倍以上？既然當初各位眼光獨到，為什麼現在反而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呢？”
馮承啟默默提了一句，“我們聽說他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？”
金莊崇立刻反問道：“聽說？聽誰說？”
馮承啟：“上回董事長被局裡請去喝茶，什麼原因呢？”
金莊崇：“那是財務部做事不細心，賬目有些混亂，整理齊了就沒事了，董事長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？”
馮承啟：“回來就沒事了？只有你們知道是不是財務部的責任，我看是財務部背鍋吧？”
金莊崇忽然強硬起來，“這種沒有依據的猜測，就讓金氏起了內訌，你們要是以訛傳訛，把虛假訊息散播出去，金氏的股價必然會大跌，到時候，損失的可是你們。”
馮承啟：“……”
其他股東們：“……”
金莊崇又笑了一下，語氣和姿態也同時放到最低，“現在董事長在分公司，那裡的局勢比我們這裡還要嚴峻，他不在，我們更應該團結不是嗎？這十年，董事長馳騁商場，哪個是他的對手，難道你們想金氏毀在我們自己人手裡？”
張世明用手肘推了推馮承啟，低語一句，“他說得有道理，咱要是在這時候絆倒金柏明，恐怕會連累金氏的根本。”
馮承啟懟了一句，“你懂還是我懂？聽我的沒錯，你別左右搖擺。”
張世明噎得回不了嘴，鬱郁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