慣了。”
林淺斜睨著他，吃味地一瞪眼，“習慣了被別人看？”
顧城驍淡淡說道：“部隊裡那些小兵看到我也各個都會瘋。”
“恨你恨的？”
“嗯。”
林淺悄悄地把頭轉向前面，這段對話毫無涵養，卻莫名地戳中笑點，她緊緊抿住嘴唇才不至於笑出聲來。
身旁就是一個噴水池，池子裡的景觀燈全都打亮著，五光十色帶著水波紋的燈光，非常漂亮。
水池當中的噴頭一直在噴著水，給這初夏的夜晚又添了一分清涼。
“快看，許願池。”林淺興奮地指著池子中央，“今天噴水了耶，好多次路過這裡都沒噴水，你有沒有硬幣啊？我要許願。”
顧城驍一陣汗顏，“就是有你這種愚蠢的行為，噴水池才會經常維修。”
“……”要不要這麼撒風景？
看到林淺不悅地瞪他，他只好退一步，微笑著說：“好，好，咱們來許願，硬幣要不要？我剛好有。”
林淺噘著嘴，拿過硬幣，問：“不愚蠢了？”
“不不不，這麼浪漫的事情，怎麼會愚蠢？”顧城驍掰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向噴水池，“快快快，許願許願。”
林淺將硬幣握在手心，雙手合十，閉上雙眼，對著噴水池默默許願。
然後，她睜開眼睛，將手裡的硬幣用力一扔，硬幣在夜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，準確地落入水池當中。
下一秒，下面黑漆漆的水池中央忽然傳來一句男人的咒罵聲，“哪個腦殘又往池子裡扔東西，沒看到‘禁止拋物’四個大字嗎？！”
林淺嚇懵了。
顧城驍也是一臉尷尬。
“今天我非好好說說不可，怎麼能老是往池子裡亂扔東西呢？！”
這聲音越來越近，在暗處工作的清理工淌水的聲音也越來越近。
“快跑！”林淺拉起顧城驍，拔腿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