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一啟強姦婦女案件,次日,那戶人家發生火災,一家七口葬身火海,其中包括三個小孩,這樁惡意報復的慘案,是不是你乾的?”
沙坤愣愣地坐在囚椅上,顧城驍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,就算隔著玻璃牆都無法阻擋這股衝擊波,而且,不單單是顧城驍,彷彿那些軍官一個個都盛氣凌人的樣子。
他仔細回想了一下,說:“六年前啊,不記得了,可能是吧,也可能不是……”
顧城驍“啪”的一下打在電擊的按鈕上,久久按住不放。
“啊……”沙坤渾身抽搐,若不是坐在囚椅裡,他恐怕早已滿地打滾。
他慘叫著,痛喊著,求饒著,但顧城驍陰沉的臉沒有一絲柔和。
“我說,我說……我說……”在連續電擊40秒之後,沙坤終於抵擋不住了。
顧城驍清冷的雙眸蒙著一層厚厚的寒霜,“說說看。”
“你說的是範楊木老家是吧?”
顧城驍和在場的戰士無一不提高了注意,全都聚精會神地等待著沙坤的闡述。這樁慘案豈止是範楊木心裡的痛,更是整個特戰隊所有戰士心裡的痛,特別是與範楊木一起並肩作戰過的老戰士們。
沙坤活絡了一下四肢,重新坐好,不急不緩地開口道:“這件事不是我乾的,是四叔乾的。”
“你該清楚這裡不接受假話!”顧城驍警告道,不怒自威。
“六年前的我根本不受死老頭重視,我還在越南街頭當混混,我怎麼到陝西去放火殺人?”
“那你怎麼知道是四叔乾的?”
“後來死老頭給我安排了事情做,我多少聽到一些他使的手段,這都不算慘的。”
“只是聽說嗎?有沒有實質性的證據?”
沙坤一攤手,“沒有,他們最常用的手段就是一把火全燒了,什麼都不會留下。要有,你們也不會現在還來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