煩躁了,“我好沒好我自己不知道嗎?醫生總會把情況往最壞了說。”
她還戴著護耳帽,護耳帽兩邊各有一根長辮子掛下來,這個姿勢坐著,兩條長辮子就正好甩在顧城驍的臉上。林淺一邊搖頭一邊“抽”他,“我現在要對你使鞭子,你幹不幹?幹不幹?”
“……”顧城驍抱著她的腦袋說,“腦震盪不能這麼搖。”
“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,腦震盪怕什麼,誰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會先來,想幹嘛就幹嘛,人生苦短,及時行樂才是真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說話不算話,你白天還說使鞭子呢,怎麼一到晚上就慫了?”林淺整個人都騎在他身上,簡直是在用生命勾引他,為了證明身體無礙,她一個勁地搖頭擺尾。
“夠了林淺!”顧城驍握住她的腰制止她亂晃,他深呼吸著,喘著粗氣說,“冷靜點,理智點,咱以後的路還長著,也不差這十天半個月。”
林淺不想再跟他多費唇舌了,她霸氣地扣住他的手腕,直接將他的雙手壓在了枕頭上,她嘴角一勾笑得極其邪魅,哪是她要為所欲為,根本就是他想她為所欲為好不好!
她呼啦一下脫掉了身上的套頭毛衣,連帶著護耳帽也一併脫下。
她凌亂不堪的頭髮鋪蓋在臉上,半遮的雙眼,若隱若現,玲瓏的身段,妖嬈如斯。
顧城驍喉結滾動,乾涸的喉嚨跟火燒一樣難受,他所有的理智和堅忍,都在她冰涼的薄唇貼上來的時候徹底崩盤了。
“啪”的一聲,燈光熄滅,乾柴遇上烈火,頃刻間熊熊燃燒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