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狠狠地瞪了自家老公一眼,手中的玉佩“啪”地一聲,被她捏得粉碎。凌絕塵頭皮一陣發麻——他是冤枉的,老婆。他從未對她有過異心!此心天地可鑑!!
司徒巖怔忪地盯著顧夜的手,隨身攜帶了十幾年的玉佩,就這麼……這倒是次要的!塵子媳婦的勁兒也忒大了些。如果不是確定她不會武功,沒有內力,從這捏玉佩的勁兒,他都懷疑她是隱藏的絕世高手了!
真是個怪人!司徒巖有些同情自家兄弟了,就憑著這力氣,再加上那些稀奇古怪的藥,他還有翻身的機會嗎?將來要是想納個妾啥的,不分分鐘被滅才怪!家有河東獅,好可憐一男的!
“走吧!愣著幹啥?”顧夜見司徒巖呆愣愣的,覺得自己有點殘忍。說不定這玉佩,是人家這十幾年來唯一的念想,竟然被她給捏碎了……
不對!她為什麼要心虛和自責?惦記她男人的人,都是她的情敵。對待情敵,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!
“去哪?”凌絕塵帶著小心地問了句。
“去——”去國師府,顧夜內心的拒絕的,“老公,要不咱們買座宅子吧?太不方便了!”
國師大人已經回過神來。他理智又冷靜地道:“本國師奉皇帝陛下之命,招待貴夫婦。兩位,請吧!”
“既然如此,國師大人請前面帶路!”既然擺出公事公辦的嘴臉,那行啊!要是敢以公謀私,信不信她再坑他一把?
森國的皇帝陛下,對他的這位漂亮國師,真挺好的,把自己還是太子時住的府邸,賜給了他。
國師府只比寧王府小那麼一點點,五進的庭院,有跨院,有花園。顧夜不客氣地選了個景色最好的院子,跟老公搬了進去。挑選它的理由,是配備了一個小廚房,景緻如何,對她來說都是次要的,關鍵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。
她準備從慶豐樓的備用廚師中,挑一個手藝過硬的廚子回來,免得總是從慶豐樓打包食物。有的菜式要剛出鍋的才好吃,久了就會失了原本的味道!
哼!在大門處貼上:拒絕蹭飯,尤其是某國師!不錯,本神醫就是這麼小心眼!
“國師大人,太子殿下來了!”就在某國師無視了大門上貼著的紙條,大馬金刀地坐在小花廳的飯桌旁等早飯的時候,他家僕人步履匆匆地走進來。
顧夜給他一個眼刀子,道:“你家小主子來了,還不趕緊去迎接?”
國師大人一動不動,盯著桌上不大的一個罐子,裡面裝著他最喜歡的天堂——四寶羹。裡面本來就沒有多少,要是這時候離開了,他敢保證等他回來的時候,絕對一滴都不會給他剩下來。
給自己盛了一小碗,他才扭頭對僕人道:“請太子殿下來‘春棠苑’用早點!”
“你牛!人家可是太子殿下,你這麼怠慢,不怕他上位後給你小鞋穿嗎?”顧夜把剩下的四寶羹全都盛自己碗裡,還憤憤然地瞪了跟她搶食的司徒巖。
“我是太子的老師。等他獨當一面的時候,我就功成身退了。小鞋,還是留給那些各有心思的傢伙們吧!”司徒巖幾口喝完甜湯,意猶未盡地道,“你這人也太小氣的吧?又不用你出食材、調料,幹嘛不多做些甜羹?”
“我說你,蹭飯還蹭得理直氣壯!你不認識字啊?大門上寫的什麼,你心裡沒點數?”顧夜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。
司徒巖耍無賴:“大門上?有字嗎?太子殿下,你進門的時候,看到字沒?”
一步一步穩穩地走進來的太子殿下,聞言一愣,搖搖頭道:“除了‘春棠苑’三個字,再沒看到其他的?怎麼?有什麼重要資訊孤錯過了嗎?”
“看!我就說嘛,沒有什麼字,你一定是記錯了!王妃,下次甜羹多做些,要不然你喝不到,可別怪本國師哦!”司徒巖早就把紙條扯下,撕了個粉碎。他得意地挑了挑眉。
“你說你,一個大男人,這麼愛吃甜的,不怕被人說娘們唧唧的?再說了,這四寶羹是燉給女人吃的!”顧夜用筷子拍開他伸向蝦仁灌湯包的手,給自家老公夾了一個,剩下的都端到自己面前護著。
司徒巖也不是非蝦仁包不可,他飛快地搶走一籠奶黃包。他得意非凡,這手“聲東擊西”他用的很得心應手。比起蝦仁包他更喜歡帶著奶香甜甜的奶黃包呢!
“誰規定愛吃甜食是女人的專屬?口味不同而已,何須非要分出個男女?還有,這四寶羹男人喝了能毒死嗎?不能!那為什麼男人就不能喝了?”他一口一個吃著奶黃包,還不忘跟顧夜打嘴仗。
太子殿下驚訝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