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多,顧夜避開一個行人,漫步向前走去:“暫時沒這個打算,以後再說吧!對了,你剛剛問鱉血柴胡,想不想學它的製法?”
“啊?呃……我說想學的話,你會教嗎?”江中天一愣之後,馬上反問道。藥師界,誰有拿手的炮製絕活,不藏著掖著?哪怕是同門師兄弟,自己所創的炮製之法,也不會分享給對方。他才不過認識這小姑娘一天,見過兩面而已,她會好心地教給他?
“鱉血柴胡,一般藥師都會炮製,又不是什麼秘密,沒什麼需要隱瞞的。”這兒的藥師炮製鱉血柴胡,一般是把柴胡炒制後,再拌上鱉血焙乾,在炒制的過程中,損失了藥性。顧夜卻省略了這一步驟,加上少許黃酒浸潤後曬乾,藥性才會最大程度的保留。
顧夜把炮製步驟,細細地分解講給江中天聽。如果不是顧慮男女有別,江中天就衝過去捂住小姑娘的嘴了。什麼“不是秘密”?什麼“不需要隱瞞”,炮製過程中,哪怕是微小的調整,都是難能可貴的。這小姑娘竟然在街上,就公然說了出來,要是被別人聽去……
師公怎麼會收了這麼個徒弟?他老人家一離開就是幾個月,是不是怕被這個徒弟氣死?江中天心中像堵了一塊石頭,看向顧夜的眼神,幽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