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蟒蛇彷彿能看穿一切般,正冷冷盯著自己,破兒頓時覺得被它看得脊背發涼,它能看到我?怎麼可能?我的隱身術又不管用了?
就在這時,破兒的識海中傳來了蟒蛇的傳音;“小丫頭,那個魔女是你什麼人?”
“前輩,那是我師父。”破兒回道。
“你師父罪不可赦,殺了我無數的妖族,引來了魔族,讓魔族的奸計得逞,使我近千萬三族修士即將變成魔族,又毀了我和我師尊的洞府,她犯下如此大過,知道我為什麼沒殺她嗎?”蟒蛇一聽是破兒的師父,語氣變得十分不善。。
原來那座高山下是蟒蛇和它師尊的洞府,蟒蛇都這麼厲害了,那它師尊豈不是一個手指都能捏死我。
既然如此,魔族來的時候,它們怎麼不出手阻擋?用得著等到三族修士都要變成魔族了,才來問我師父的罪,再說了,誰知道那座山底就是你家的洞府?
想到這兒,一心護著師父的破兒,心裡就是一股怒氣,這不是跟把豬養肥了殺一個道理嗎?比喻雖不恰當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
“問你話呢,怎麼不回答,我的耐心是經不起考驗的。”蟒蛇語氣冰冷。
“請前輩直言相告,破兒不知。”破兒毫無表情的回道。
“嘿,小丫頭脾氣倒是不小,我觀你佈置的三座連環陣法不錯,這裡有一顆丹藥,能徹底驅除你師父身上的魔氣,你想要嗎?”蟒蛇態度和緩了下來。
破兒望著那顆丹藥,想了一下道:“當然想要,前輩是想讓我佈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