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到手心輕輕一吹,立刻斷成了數截,接著拔下瓶蓋,將頭髮絲吹進了瓷瓶中,又蓋好了蓋子。
“你這是何意?”于飛望著在他頭頂飛舞的頭髮絲,不屑的看了展依依一眼,這個名義上的徒弟,除了長得漂亮點,什麼本事都沒有,怎能入他于飛的法眼?
只聽展依依說道:“一根頭髮絲雖然很不起眼,但卻由我臟腑的精華孕育,我斷了它燒了它,意味著你我師徒關係從此了斷。”
“哼,蠢女人,雕蟲小技的噱頭而已,抓緊時間報仇吧,否則我自散殘念,對了,我于飛從來沒有當你是我的徒弟,因為你不配。”于飛冷哼一聲道。
“哦?高貴的于飛,你哪裡來的自信,讓你在我面前汙言穢語不斷,莫非你是糞坑裡爬出來的蛆蟲吧?怪不得我聞到了一股惡臭。”
展依依說著話,掐動指訣,瓷瓶中的根根頭髮絲忽然立了起來,如離弦的箭,嗖的一下沒入了于飛的體內。
于飛慘叫一聲,痛的捲縮著的身體,不停的翻滾著,他想散去殘念,結束痛苦,可是心中默唸了幾次口訣,卻依然好端端的在瓶子裡,忍受著萬箭穿心般的痛。
他瞪著赤紅著雙眼,仇恨的看著展依依,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股惡臭在鼻息間縈繞,他幾次想張口大罵,無奈嘴巴張張合合,就是發不出一個音。
展依依平靜的望著于飛,眼裡無波無瀾,開口道:“橋歸橋,路歸路,這絲不知從哪裡飛來的殘魂,就讓他煙消雲散吧。”
悄悄站在師父旁邊的破兒,見她再次掐動指訣,于飛的身體,忽的生出了無數的火星,在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聲中,化作了一團團火光,消失在瓷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