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裝!太會裝了。”看著道士一副快要淹死的樣子,破兒氣的罵道,不知不覺都被他關到簪子裡了,他還裝死,這不就是扮豬吃老虎嘛。
“何止會裝,我才明白過來,這道士一定被某個修仙者用神識控制了身體,怪不得一個凡人,能將小石子收入囊中。”張寶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展依依立刻展開神識,搜尋了起來,在萬米高空之外,看到一個白衣青年,翹著二郎腿,手支著下巴,側躺在雲層之上,笑眯眯的望著這裡。
看到這一幕,展依依驚訝萬分,狐疑道:“他這是從五福大陸追蹤而來?”
“誰呀,師父,您認識?”破兒見師父愁容滿面,又聽到五福大陸幾個字,連忙放開神識,四處檢視,什麼也沒有呀?
她突然一拍腦袋道:“我知道了,那個修仙者一定很強大,藏起來用神識殺了那些吸血鬼,不然那些吸血鬼怎麼沒復活呢?”
展依依忽然想起,師父于飛對天上那小子卜了一掛,不由唸了出來:“地中升木,升;君子以順德,積小以高大。”
張寶寶聽到後,忽然從汙泥中露出了腦袋,看了看展依依,又看了看破兒,放開神識,望著躺在雲層上的那個人,那人也感受到了他的神識,忽然朝他眨了眨眼。
張寶寶趕緊收回神識,似笑非笑道:“長的到是人模狗樣的,心腸可夠狠,那些吸血鬼的魂魄被他弄得煙消雲散,連投胎的機會都沒了,還能復活個屁呀。”
谷外,秦山陰沉著臉,對身邊的黑衣人問道:“後援到了嗎?”
黑衣人看了一下手機螢幕,回道:“還有三分鐘就到了。”
“等後援到了,讓他們繼續進去搜尋小石子,我們的人和大學生馬上撤出,對那個道士裡裡外外都要掃描一遍,尤其是從他頭上掉下來的那個簪子,更要嚴查。”
“簪子?”黑衣人看著螢幕,看那道士披頭散髮,頭上哪裡還有簪子。
秦山從螢幕上調出了畫面,指著一個女大學生,“就是她!別忘了掃描她放過簪子的口袋,他們是我們的合作大學,不能讓他們看出我們的意圖。”
黑衣人應聲而去,一會手裡拿著衣褲,出現在道士面前,遞給剛甦醒過來的道士:“大師,你衣服溼透了,換套乾的吧。”
道士望了望周圍的幾個女孩子,就在遲疑間,黑衣人隨意甩了一下胳膊,手上的手錶掃描器,已經將道士裡裡外外掃描了個遍,沒發現任何不妥。
道士不經意的看了眼黑衣人,甩了甩一頭溼漉漉的長髮,“我的簪子呢,誰見了我的簪子?不會掉在水裡了吧?”
說著,連衣服都來不及換,穿著滴著水的長袍就往寒潭邊跑去。
監控室的秦山清晰的看到這一幕,眼睛緊緊盯著螢幕上的道士,看來那個簪子的確有問題,否則一個普通的木簪子,他有什麼好急的?
“大師,你的簪子在我這裡。”先前撿了簪子的女大學生,一邊喊著,一邊從口袋裡掏出簪子,緊跑幾步,喊住了道士。
黑衣人不易覺察的放出異能,瞬間控制了女孩子的意識,噗通,女大學生摔倒在地,手裡的簪子摔了出去,隨即吧嗒一聲摔成了兩半。
道士急忙上前去扶女孩子,黑衣人彎腰撿起了兩半簪子,與此同時,迅速用手錶掃描器掃描了一番,接著貌似不經意的攥在了手裡。
瞬間,簪子的資料,傳到了秦山眼前的螢幕上,只是一個普通的桃木簪,作用有兩個,束髮和辟邪,看著眼前的一行字,沒看出任何的異常。
一個不值錢的東西,秦山不由皺起了眉頭,很是不理解道士剛才的誇張行為。
黑衣人走了過來,見幾個大學生圍在摔倒的女孩身邊,一臉關切的問長問短。
他一手拿著簪子,一手拍了拍女大學生的肩膀,關切的問道:“沒事吧?”說話的瞬間,又用手錶將女大學生掃描了一遍,同樣沒發現任何異常。
女大學生拍著身上的土,搖了搖頭,尷尬的打趣道:“沒事,就是有點莫名其妙,平地能摔跟斗,等我回去買彩票去,運氣也太好了。”
“好啊,中了大獎別忘記給大師分點哦,有他一半的功勞。”黑衣人也跟著開起了玩笑,然後將手裡的兩半簪子還給了道士。
女孩見簪子變成了兩半,很是不好意思,連忙道歉道:“大師,實在抱歉,將你的簪子摔壞了,多少錢我賠給你。”
道士聳了聳他溼噠噠的肩,又用雙手捋了捋長髮,一臉壞笑道,“破兒,賠錢就算了,以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