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,輕聲開口道:“父親,孩兒求您一件事。”
被驚醒的陸雨就是一怔,什麼時候兒子跟自己這麼生疏客氣了起來,心裡很不是滋味,立刻沉下了臉道:“說!”
“父親,孩兒請求您帶著丹宗的弟子,速速離開龜背山脈,不要參與搶奪陰陽血和至寶的事。”陸左賢拱手說道。
“這是為何?為父需要一個理由。”陸雨疑惑的問道。
“不需要理由,只是孩兒的一個請求,可以嗎?”陸左賢的臉上帶著乞求問道。
陸雨沉思片刻道:“賢兒,這件事關係到宗門千秋萬代的大事,為父擔負著丹宗的重任,不能因為你一句不需要理由,就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遇。”
“如果單單為宗門著想,這裡沒有機遇,父親若不聽勸阻,只能將宗門帶入萬劫不復的深淵。”陸左賢沉聲說道。
聽了兒子的話,陸雨抬頭看看空中閉目打坐的展依依,身上的氣息很是強大,不過即使再強大,最多跟自己一樣,大乘後期巔峰了不起了。
自己可是有底蘊的,在大乘後期巔峰停留了四千多年,在五福大陸,除了打不過自己的兒子,還沒遇到過對手。
於是不高興的問道:“你是怕為父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?我看過影像,她應該是師父,有陰陽血的是她的徒弟,那個徒弟身上的氣息就是一個凡人。”
“父親,我再說一遍,您立刻馬上帶人離開這裡。”陸左賢突然打斷了父親的話,著急的說道,因為他看到天道宗、陣宗、符宗、妖族的修士都到了。
正隱身在高空一心一意佈陣的破兒,聽到陸左賢和她父親的對話,不由心裡暖暖的,同時也很是奇怪,向來能說會道的陸左賢,與他父親的溝通能力怎麼如此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