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兒在空間裡挖了一個水池,來來回回頻繁進出空間,不停的用水桶往裡運著水,師父和張寶寶想研究一下,這水到底有什麼蹊蹺?
對面的吳菲看的是心神盪漾,羨慕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,那小姑娘一會消失一會出現的,又憑空手裡多出一個大桶,看來真的有芥子空間。
吳菲連忙把這一資訊告訴還在嘔吐的父親,吳長虹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怪不得在坑底,那小子手裡多了一把大刀,唉,入寶山卻要空手歸,我的心好痛啊。”,
吳菲氣的想開啟寶物袋,看看裡面有沒有渡河的工具,但寶物袋根本打不開,摸摸自己的口袋,只有幾張便籤紙和幾隻筆,望著手中的筆,她眼珠一轉,折了一個紙飛機,把一隻筆夾在上面,用力一扔,朝著破兒直飛而去。
“咦,紙飛機居然能飛過深潭。”破兒好奇的伸出手,一把接過,一股液體直衝她眼睛而來,幸虧她身手不凡,抓住紙的同時,身體向後仰去,液體噴灑到對面的牆壁上。
只見挨著液體的牆壁,呲溜一聲被腐蝕出一個小坑,她這是想陰我,好歹毒的女人,幸虧我躲的快,不然眼睛都得瞎了。
氣憤的破兒開啟紙飛機,拿起筆故意寫了兩行字:“忽然飛來一張紙,問問你是啥意思?”
寫完後,很是詫異,毒液能腐蝕牆壁,對紙張卻沒有絲毫的損害,到底什麼材料做的?對吸血鬼的能力好生佩服,隨後又摺好飛機,把筆夾在上面,用力一扔還了回去。
吳菲見那小姑娘不但輕而易舉的躲過了筆的毒液,還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,自己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接住的,到是有兩下子。
出於慎重她沒敢伸手去接,紙飛機落地後,她才小心開啟,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,有兩行狗爬式的字。
“那麼能吃,字寫的卻這麼難看。”吳菲滿臉的鄙夷。
啥意思,你們殺了我兒子,還好意思問啥意思?於是又拿出一隻筆,提筆在紙上寫到:“殺人放火又毀屍,你的良心被狗吃,我兒秦少託夢來,讓你去死!”
破兒看到對面的女人不依不饒的,又扔過來一個紙飛機,不由覺得好玩,這裡既不能飛,又沒法出去,正無聊呢,有人陪她玩還不好?
等筆落地,破兒才慢悠悠的戴上手套,撿了起來,小心翼翼的開啟一看,好娟秀的幾行字,真漂亮,好嘛,這是知道了秦少是被我殺的。
她模仿著吳菲的筆記,絲毫不隱瞞,如實寫道:“來而不往非禮也,誰讓我死他先死,不作死來不會死,是他該死!”摺好後,又扔了過去。
吳菲見那小姑娘太謹慎了,居然戴著手套,一點都沒上她的當,自己塗抹的毒液也浪費了,她小心的開啟,看到上面的幾行字,大吃一驚。
吳長虹見吳菲吃驚的神情,也湊過來看,當下驚得目瞪口呆,前一刻還歪歪扭扭的狗爬字,後一刻怎麼模仿的這麼逼真,簡直一模一樣,根本看不出來是兩個人的筆跡。
哎呀,這小姑娘的模仿能力,學習能力也太強了,不由讚賞的看了深潭對面的破兒一眼。
吳菲看著那幾行字,恨得咬牙切齒,“爸,你看她承認了少兒就是她殺的,也太張狂了吧,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。”
吳長虹卻沉吟道,“敢作敢當,乃豪傑也,小姑娘不簡單哪。”
“什麼豪傑,吃貨還差不多。”吳菲嘴硬的數落道,又要拿出紙筆,吳長虹一把攔住,“別和她鬥氣了,這些毒筆也許留下來有大用,不能浪費。”
破兒等了半天,見對方和自己不玩了,覺得很是無趣,又提了一桶水進了空間。
“這水無毒,你那陰陽魚放到水裡面,看有沒有危險。”張寶寶提議道。
兩條陰陽魚離開了破兒的丹田,一進入水池中,遊的很是歡快,只見它們的顏色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了變化,白的更加潔白,黑的更加烏黑,本是光滑的魚身,居然長出了透明的魚鱗。
破兒欣喜的看著魚的變化,就聽張寶寶嘀咕道:“陰陽魚得到了突破,已到了築基後期,奇怪,這到底是什麼水?”
藍貓趴在水池邊,被魚身上散發出的靈氣,吸引的不停的吧唧著嘴。
吃魚是貓的天性,嚇得破兒提起藍貓,一把將它扔的遠遠的,大吼了一嗓子,不許打我魚的主意。
藍貓疼的齜牙咧嘴,喵喵直叫,它委屈的都快哭了,“小氣,人家就是看看嘛,打死也不敢打你魚的主意呀。”
既然深譚水對陰陽魚有提升修為的作用,那還等什麼,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