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幾年不停的和雪雕打架,在失敗中不斷總結經驗的破兒,將火焰光和冰錐劍改造的爐火純青,威力越來越強大,而此時只有二十四歲的她,修為已到了分神後期。
又是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,破兒立在半空,望著地上酣睡的雪雕,冷冷說道:“起來打架。”
被吵醒的雪雕,心裡先是一驚,這丫頭什麼時候到的?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出來,隨即又冷哼一聲,“就你這點修為,都不夠我看的,跟你打架,需要我起來嗎?”
破兒二話不說,無數針尖般大小的冰錐朝雪雕射去,“又是這招,不是藍光就是冰錐,你換個花樣好嗎?這次的冰錐雖說換成了針尖般大,也只是換了個造型而已。”
雪雕的嘴角輕蔑的向下一彎,隨意打出一道防禦護罩,嘴裡碎碎念著,忽然,他感覺身體萬箭穿心般疼痛。
啊呀不好,防護護罩竟然被射穿了,冰錐穿過面板進入了他的體內,所到之處猶如烈焰灼燒,直往五臟六腑鑽去。
他連忙用力逼出了體內的冰錐劍,正在驚異之間,灰色長袍呼啦一聲燃起了大火,嚇得他急忙變回了本體,嘴裡噴出一道水柱,火焰熄滅,灼痛消失。
一股焦糊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,定睛一看,原來是自己潔白的羽毛,被燒糊了幾根,雪雕氣的哇呀呀大叫。
就在這時,破兒的冰錐又一次密密麻麻朝他射來,這次他不敢大意,急忙翅膀用力一扇,一股大力將破兒扇了出去,瞬間不見了蹤影。
可是隨著破兒一起扇出的冰錐,所到之處燃起了一團團火光,似有燎原之勢,雪雕急忙飛到空中,大嘴一張,猛的一吐,立刻瓢潑大雨傾盆而下,所有的火勢瞬間熄滅。
他從空中落到地上,已變成了人形,換了一件白色長袍,拿起一個冰錐,放在手上細細觀察。
和原來的冰錐一模一樣,只是變小了而已,沒見有什麼奇異之處,威力怎麼比以往強大太多?簡直不可同日而語,防禦護罩都能輕易刺破,就連自己的面板也被穿透?
“你掰開看看就明白了。”身後傳來了雪兒的聲音。
雪雕聞言,隨即掰開兩半,見斷裂之處冒出兩團炙熱的白光,一捱到手心,白光立刻鑽進了面板,隨即手心似被高溫灼燒一般,疼痛難忍。
他立刻將白光吸出手心,扔到地上,周圍的冰雪全部融化,他驚訝至極,就這丁點白光,以自己的修為和體質,被燒的疼痛不已,可見白光的溫度有多高,威力有多大。
難道破兒將她的藍色火焰,提純到了白色?還能用冰錐將其包裹在其中,雪遇白光能瞬間融化,冰錐卻融化不了,這小丫頭真是厲害,怎麼做到的?居然將矛和盾融合到了一起。
火與冰,一個至陽一個至陰,卻能互不相剋,互相依存,這種功法當真高明,殺傷力極大,猶如四兩撥千斤,她這是領悟了陰陽乃天地之道,萬物負陰而抱陽的大道。
從來沒把破兒放在眼裡的雪雕,此時對小丫頭竟生出了一絲敬畏。
“她自創的這套冰火劍,可謂是出神入化,她悟出了大道至簡,一通百通,功法不用多,夠精就好。”雪兒望著融化的雪水,讚賞道。
雪雕點了點頭,“不知她的瘋病什麼時候能好,在這樣下去,我都要被她折磨的瘋掉了。”
雪雕說著,開始用神識掃視整個空間,想看看那瘋丫頭又在哪裡發瘋,可是來來回回掃視了好幾遍,也沒看到那丫頭的聲影。
“不用找了,她去了丹房。”
“丹房?她跑去丹房發什麼瘋?不會把丹爐砸了吧?”雪雕著急道,“她的天地決修煉的越來越好,我用神識都觀察不到她了。”
“不會,我一直關注著她的舉動,她正在打坐調整情緒,這幾年她看似瘋魔,做事卻有的放矢,目的非常明確,只為提升她的修為,眼下看樣子她要提升煉丹境界了。”
“這真是應了那句話,不瘋魔不成活!能踏上巔峰之路的,不光是天才,還得是偏執狂,有一天她若登上峰頂,最應該感謝的是我。”雪雕不免得意的說道。
雪兒微微含笑,“不錯,她已將天地決十層修煉的出神入化,她的冰火兩靈根已完全隱沒,可以做到無聲無息,與天地相融。”
雪雕讚歎道:“沒想到掉落到這方世界,靈氣匱乏,還能遇到這樣的修煉天才,如果在我們那邊,以她的修煉速度,也許會跟小主人你一樣,當屬風雲人物。
只有天地的寵兒,才能將天地決修煉到極致,達到隱身效果,一方面她天資極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