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故意優雅地喝了一口水,笑眯眯如同招財貓,故意使得聽眾們急等著聽八卦的心,癢不可耐。
就好似我用無形的貓爪子撓他們好聽八卦的心,假如我現在不講了,他們一定會因為猜不到這神結尾的故事的結尾而生不如死,確切說是xīn癢難耐,不如去死!好啦,嘻嘻,他們已癢到毫巔了!
過猶不及,老神仙也被我撓得癢到毫巔了,迫切地就等著我繼續講訴,他好奮筆疾書記錄呢,如果我再故意拖延,說不準,老神仙要給我一記毒掌,讓我中毒,逼我快快和盤托出,那就不妙了。
我眯著眼睛,擱下小水壺,點了點我的象牙小摺扇,陰森道:“無燈巷的名聲,是越傳越響了!天使城中很多人,都去看!結果,果然如傳說中那樣的陰森恐怖,天一黑,整條無燈巷的燈籠裡的燈,就全滅了!後來人們都說是鬼吹燈!鬧得再也沒人敢去看!住在無燈巷裡的人,在黃昏以後,也都不敢出門!要回家的,全趕在黃昏之前!有人要問了,他們不能搬走嗎?要知道,因為鬧鬼,那裡的房價暴跌,白送都沒人要!所以,很多人沒錢去別的地方買新宅子,必須還住那裡。”
“這樣一來,無燈巷兩側的居民區,到了晚上就好似成了鬼域!因為那些老百姓,即使趕在黃昏前回到了家中,也害怕招鬼,全都早早地緊閉門扉,外面沒有半個人影子。躲在屋裡後,也都噤若寒蟬,不敢發出半點聲音,生怕鬼怪們聽到屋子裡有人,就進去吃他們。是以,天一黑,四下裡死寂一片!但凡有風吹草動,尤其是有老鼠窸窸窣窣的聲音,或者蝙蝠驟然從房簷下飛起,都能嚇得屋子裡早早矇頭早睡,但睡不著戰慄不止的人慘叫。恐怖的情緒會傳染,一家慘叫,在死寂的夜晚能傳出很遠,聽到的人都以為是那家人真的看到了鬼魂入宅!一家慘叫,家家被嚇得慘叫!”
“很多老人,被嚇得神神叨叨,都說自己看到了鬼,要來索自己的命來了!很多老人慢慢被嚇死了!”
“死的人越多,無燈巷越顯得陰森恐怖!巷子裡的風嗚咽有聲,常常被那裡的居民說是亡靈嗚咽。不過,白天的時候,人們都相信,光天化日之下,朗朗乾坤,鬼魅不敢出來作祟,又變得很大膽。來來往往,說說笑笑,又和別的地方沒什麼區別了!只是好八卦,吹噓自己夜裡看到什麼鬼影。”
我嘻嘻道:“有不少魂師前往無燈巷裡看,其實,那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亡靈!無燈巷也很普通,只是更加狹長,兩側的牆更高,只有正午時分,才能投下一線陽光,其它時候,都顯得很陰森,繼而,也就變得很陰潮,牆上很多地方,尤其是牆角都長滿了苔蘚,牆縫還長了不少喜陰的蕨類。”
“無燈巷裡嗚咽有聲,這也很好解釋!就是因為它細長,且兩側牆高,風從外面吹進來,風壓改變,就會產生嗚咽的聲音!冬天的時候,寒風呼嘯,也常常在夜裡,產生類似魔哭鬼嚎的恐怖聲音!”
“至於人們說脖子涼,疑似鬼吹氣或者吸陽氣,也容易解釋!疑心生暗鬼,那純粹是負面心理作怪。”
“而說被鬼跟蹤,看到鬼影子,那就更容易解釋了!晚上,月光照下來,把行人的影子投在牆上,會把影子拉得很長,人前行後,影子常會瞬間被投影到別的房牆上,移動的速度會遠比人走路快,常常可以快到不可思議!有人要問了,那巷子既然只有正午時分,太陽居中才能照進陽光,怎麼月光就可以在天剛黑的時候就照進來?需知,在有的時候,天一黑,月亮常常就已經在中天了!”
“月亮並不是每次天黑,都剛剛從地平線升起的!再有,就算沒有月光,行人還會自己拎著燈籠!他們的燈籠一晃動,自己的影子映在牆上,就會飛快地晃動,看起來,就像是速度極驚人的鬼魅!”
“而且,那些被拉長的影子,常常是長手長腳的,看起來簡直就是鬼魅!人常常都是自己嚇唬自己!”
“再有,看到鬼火剎那消失的,其實,是看到了狗!狗的眼睛在夜晚就是綠幽幽的,它們掉頭走掉或者閉上眼睛,那所謂的鬼火,自然就會瞬間詭異消失了!有些事情,說起來可怖,真相很可笑。”
我微微蹙眉,道:“可是呢,那些魂師破解迷信,向無燈巷的百姓說了這些,人們卻都不肯接受,寧願相信有鬼。因為,無燈巷的燈,總是莫名其妙地熄滅,這最大的懸疑,他們始終無法解釋!”
“很快,事情又生出了波折!無燈巷搬來了一家人,這家人有一個五歲的小孩子,只因這孩子的三叔以前賭博,把宅子全輸光了!在戰亂後,債主上門來收宅子。孩子的爺爺氣得一命嗚呼,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