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刻著一個非常簡陋的圖案。
這個圖案是沈凝安這手笨腳刻畫上去的,原本是想刻一個貓的圖案,後來不倫不類。
她開玩笑說,自己刻畫的就是司徒曜文。
司徒曜文笑眯眯的點了點頭,說很好看。
實際上這個杯子很簡陋,上面雕刻的粗陋花紋更是降低了檔次。
司徒曜文如果要和別的女人在這裡居住,完全就沒必要留下這麼一個礙眼的東西。
“你這個混蛋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?為什麼我看不透你?”
沈凝安拿著揹著雙手緊緊的握住,好像要把杯子捏碎。
但是這杯子比想象的還要結實幾分,手被弄疼了杯子並沒有什麼問題。
她最好是放棄,在放下杯子的時候發現杯子底部有些異樣。
在杯子底部,出現了幾個字。
阿凝,愛你。
這些字的刻痕很新,就好像是幾天前留下來的。
“這……不可能,你不是已經拋棄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嗎?”
沈凝安瞬間瞪大了眼睛,用手指輕輕的觸碰過那幾個字。
司徒曜文的手筆完全不同,每一個字都好像是用盡了力氣,而且字刻非常的好看。
可是那自刻下的一刀一刀就好像是紮在了沈凝安的身上。
她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寧願相信他們兩個人依舊是相愛的。
不過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,讓她不得不離開,拋棄這段難捨的感情。
“不行,我一定要找你當面問個清楚!”
沈凝安在木屋子裡面勉勉強強的住了一天,又在附近發現了一些變化。
司徒曜文在房子的後面種了一些新的花草。
雪花草是曾經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,說要種在木屋子後面的。
不過時間還來不及,沒想到她後來獨自的上山把那些花草種了下來。
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曾經說過的話,他都沒有忘記……
司徒曜文所作所為種種跡象都表明,她並沒有捨棄兩個人曾經在一起的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