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凝安算計好的時間,偷偷的躲在牆壁,等待著好戲上場。
司徒曜文是一個生活而極其有規律的人,即使是在學校有特權,也很少為為學校所安排的時間規定。
到了時間他和趙力等人一起進入了教室裡面。
司徒曜文並沒有做自己原先的位置,而是坐到旁邊的位置。
沈凝安一陣的咬牙切齒,卻是看見趙力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塗滿了膠水的凳子上。
過去了一秒鐘,他還沒什麼反應,到第2秒鐘好像是被人廢了一樣,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。
“啊——”
“哎呀媽呀,我的屁股不得了了!菊花爆開了!”
沒想到趙力自己做到了陷阱上。
雖然沒有整到真的想要整的那個人。
這個討厭的傢伙中了陷阱,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。
沈凝安臉上掛著笑容,偷偷的走開了。
她跑到操場上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司徒曜文,等著我一定會想更好的辦法出這口惡氣的!”
據說趙力被同學送到了學校的醫務室。
醫生把衣服好不容易弄下來之後,發現他屁股上的一大片面板全都已經爛掉了。
趙力必須老老實實的躺在房間裡面,至少一個星期都不能出門。
司徒曜文也等於身邊一個星期都少掉了這個左膀右臂,不能夠胡作非為了。
沈凝安想到澆水的能力會影響這麼大,頓時也沒有那麼生氣了。
她沒有做好下一步的計劃。
司徒曜文自己送上門來了。
他一臉的陰沉神色,“趙力的屁股上連成了膠水兒,已經造成大面積面板的燒傷,現在一個星期都不能夠自由活動。原本那膠水是放在我所坐的凳子上的,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?”
他最近惹了不少人,但是仔細想來,最有嫌疑的還是兩個人。
沈凝安和韓昊明。
韓昊明現在身體也有點不舒服,行動不方便。
沈凝安很可能為了這位好朋友出去,做出這麼陰險的事情。
沈凝安想到這麼快都會被他給懷疑到頭上一陣的心虛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我,我才沒有做那種事情!”
“真的不是你嗎?”
司徒曜文步步緊逼。
沈凝安只能是一步步的後退,差點一屁股跌坐在了,長著刺的花草裡面。
司徒曜文及時的伸手拉了一把。
“啊——”
沈凝安誤會他要做什麼事情,緊張的大叫的一聲,一頭撞在了他的胸口上。
兩個人一起相,這前面跌去。
“幹什麼?趕快給我起來!”
“馬上就起來!”
沈凝安雙手支撐的地手忙腳亂,可是半天都沒有起來。
司徒曜文有些憤怒的乾脆,一下子把人推倒在了一邊。
沈凝安一頭磕在了花壇邊兒上。
砰!
她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,咬牙切齒。
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?怎麼能夠做得這麼過分?”
“我也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小肚雞腸,使用這些陰險的計謀!”
司徒曜文站了起來一臉的陰沉神色,似乎一隻隨時要爆發的老虎。
沈凝安微微的有些詫異,如果他真的動起手來,那可就要吃大虧了。
司徒曜文握緊一隻拳頭飛快的砸向了她的胸口。
“啊!你……你……”
沈凝安難道他也會做出這種動作,氣得一陣臉紅,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。
司徒曜文也曾經聽過她不過很軟的事情。
想到比想象的還有些軟,不由得懷疑自己的手感。
“這是?”
沈凝安不管不顧,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了的臉上。
啪!
“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看出來了?故意的這樣吃我豆腐!”
豆腐就算了,還有那麼大的力氣。
她感覺到胸口一陣的劇痛,想要揉一揉都有些不太合適。
司徒曜文並不是傻瓜仔細的想來,眼前的這個人從身高身形聲音,各個地方都有問題。
“難道你是女的……”
“我……不是!”
沈凝安這個得把臉側到一邊,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。
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