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成時和鍾斷空被凌子墨打的屁滾尿流,十分狼狽的帶著張家和鍾家的人離開了。
看到張成時和鍾斷空被凌子墨打跑了,凌家的族人們都是發出熱烈的歡呼聲。
“子義傳令下去,叫族人們加強警備。鍾家和張家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,他們一定還會派人來鬧事的。”
凌子墨神情認真的說著,張家和鍾家忌憚城主府。所以他們不敢在明面上對凌家怎麼樣,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們不會在背地裡做手腳。
張家大廳上坐著兩個人,正是張日冉和鍾長劍。這兩家是西璧城中的本土勢力,平時也是相交甚深。
“廢物,簡直是一群飯桶。”
張日冉聽到手下的彙報後,氣的拍案而起。他派張成時等人去凌家收取保護費,就是想殺殺凌家的威風。哪成想張成時被凌子墨給收拾了,這下子張家的臉可丟大了。
“張族長不要著急,那個凌子墨卻是邪門的很。明明只有元丹境中期的修為,卻能打敗元丹境後期的張成時和鍾斷空。這足以證明,凌子墨的不凡。”
鍾長劍喝一口茶水,不急不緩的說道。
“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,照你這麼說,那個凌子墨豈不是無敵了。照你這麼說,凌家豈不是可以騎在你我兩家的脖子上拉屎。”
張日冉憤慨的說著,凌家的勢力飛速的發展著。這才幾個月的時間,凌家就從西璧城中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家族,成長為西璧城中的第五個大家族。
“凌家的實力提升很快,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能挑戰咱們兩家的地位。我想到一個方法,可以兵不血刃的瓦解掉凌家。”
鍾長劍目光陰狠的說道,對於凌家他也是恨之入骨。
“願聞其詳。”
張日冉很想聽聽鍾長劍會有什麼好方法。
“張族長你想一想,凌家是靠什麼發家的?”
鍾長劍問道。
“當然是丹藥了,現在凌家的丹藥生意遍佈整個西璧城,真金白銀像是流水一樣嘩啦啦的向凌家流。要不然,凌家也不會有財力把萬隆商會拍賣的那十八件寶物全買下來。”
鍾長劍點點頭說道:“沒錯,只要我們想辦法讓凌家一顆丹藥都賣不出去,那麼凌家一定會慢慢垮掉。”
說著,鍾長劍來到張日冉身邊,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低聲說了幾句。
張日冉點頭讚許道:“好辦法,還是鍾族長高明。”
凌家丹坊附近突然多了很多乞丐,這些乞丐不要吃的不要喝的,他們就堵在凌家丹坊的大門口。
“這些乞丐打也打不走,轟也轟不走,就跟狗皮膏藥一樣黏在咱們凌家丹坊門口。不僅如此,他們還阻止過往的人群。不讓他們進凌家丹坊買藥,簡直是太可惡了。”
凌子義盯著凌家丹坊前的乞丐們,眼中湧動著憤怒的光芒。
凌子墨目光掃視這些髒兮兮的乞丐,卻是發現這些人都是修為不低的武者。凌子墨頓時明白了,這哪裡是什麼乞丐?這分明是鍾家和張家派來鬧事的人,目的就是破壞凌家的丹藥生意。
這是鍾長劍想出來的惡毒方法,他讓鍾家和張家的高手假扮成乞丐,到凌家丹坊門口鬧事,不讓凌家做生意。就這樣一點點的消耗凌家,直到把凌家耗死。
這些乞丐足足有七八十人,且都是元丹境以上的高手。這麼多高手,即使是凌子墨也應付不過來。
正當凌子墨髮愁之時,有一個乞丐竟然向他走了過來。這個乞丐蓬頭汙面衣衫襤褸,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乞丐。
“凌族長,你是否想把這些乞丐轟出這裡?”
那名乞丐對著凌子墨笑呵呵的說道。
“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?”
凌子墨打量著這名乞丐,發現他和其他的乞丐很不同。最為可怕的是,凌子墨竟然看不出他的境界修為。這就說明,這名乞丐的修為在他之上。
“我怎麼會和這群臭蟲一夥?我是一名賞金獵人,路過這裡沒有盤纏了。我聽過往的行人說,西璧城中凌家的族長凌子墨是個土豪。常常一擲千金毫不吝嗇,所以我就來這裡,希望找個機會掙點盤纏。”
聽到外人對自己的描述,凌子墨也是苦笑一聲。原來他在西璧城百姓的眼裡,就是這麼一個敗家子的形象。
“你真的是賞金殺手?”
凌子墨有些懷疑,傳說中的賞金殺手都是來無影去無蹤,殺人如麻絕情冰冷的高手。可是眼前這個乞丐模樣的人,好像是沒有一絲高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