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真是我的好長輩,動不動打人可真對得起梁家太太的稱呼。”
梁母聽出她話裡的譏諷,頓時感到非常的不滿,揚手就要再次打下去的時候,手腕那裡被梁疏雨死死的抓住。
這一舉動,氣的梁母怒目圓瞪:“好啊你賤人,反了天啦。”
“我怎樣好像和梁太太沒什麼關係,我沒記錯的話,你們已經向外面的人公佈我梁疏雨從今往後不再是梁家的人,和你們梁家沒有任何的關係,當然我想幹什麼,想做什麼,你們無緣干涉,尊重是互相的,想要我尊重你們,你們也要拿出讓我尊重的姿態。”
她忍氣吞聲二十多年,沒有必要繼續忍氣吞聲,這些年她過的是什麼樣子的生活,她早就受夠了,這一次能和梁家脫離關係,她心酸又開心。
“翅膀硬了,梁疏雨,你以為攀上明臣能萬事大吉,明家的人不會讓你進明家的家門,徐家的人更不會放過你,你選擇和明臣在一起,等同於找死。只要你回頭現在還不晚,你畢竟姓梁,我們可以幫你選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。”
梁文月不同於梁母,她是個富有心機的女人,每一字每一句好似在為他們著想,只要她現在可以懸崖勒馬,她們可以既往不咎。
至於梁文月心裡在盤算什麼東西,她雖然是個不聰明的女人,是好是壞她還是分的清楚的。
一個是繼母,一個是姑姑,本該是親人,她們對她從未有過任何的親情而言。
梁疏雨忍不住嘲諷一笑,兩人的臉色頓時一沉。
“好人家?不知道親愛姑姑這一次是打算再給我找一個有家暴歷史的男人,還是斷腿的瞎子呢,亦或者是一個年紀可以給我當父親的男人,倘若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好人家,那我還真要好好謝謝你們啦。”
“梁疏雨,你別不識好歹。”
梁文月的聲音冷意乍現。
“我就是不識好歹,既然姑姑覺得那麼好,不如將這麼好的婚事留給南藍表妹吧,反正南藍表妹出來之後只怕也沒什麼人會娶她,能有人願意娶她已經不錯啦。”
在她眼中,她們都是一丘之貉。
“賤人,南藍是你能糟踐的。”
修養再好的梁文月已經被她刺激到破口大罵,南藍是她心目中的半個女兒,她怎能讓梁疏雨羞辱南藍。
哼,用在宋南藍身上就是糟踐,用在她身上怎麼不說是糟踐,這些所謂的親人,她早就已經失望透頂。
無論她們說什麼,她早已不在乎。
被梁疏雨忽視的梁母和梁文月兩人,心生不滿,她們好歹是富家太太,被一個晚輩無視,當真是不能忍。
在梁文月準備動手的時候,高經緯出現了,成功的阻攔下衝動的梁文月,他不滿的眼神瞅了一眼梁母和梁文月。
梁母不滿的冷哼一聲離開,高經緯袒護梁疏雨,她沒必要摻和其中,文月鐵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高經緯,你在做什麼?”
梁疏雨沒心情看他們夫妻玩什麼把戲,只是在臨走之前向高經緯道謝一聲,便拉著行李箱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