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句話中處處透漏出優越感,葉黃衣整個人虛弱的靠在注意的身上。
“你撒謊。”
朱姨是不相信的,她的眼睛內閃爍著怒意,顯然是不相信宋遙清所言。
葉黃衣同樣不相信,在她心裡神聖不可高攀的墨哥哥,怎麼可能會做出追求女人的行為。
與其不願相信,倒不如說是不願相信墨哥哥,她心中忐忑,萬一墨哥哥真的做出這種事情,她和墨哥哥之間……
心裡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,折磨的她渾身難受。
正在這個時候,趙旗端著一盤洗乾淨的葡萄李子走進來,擺放在客廳內的桌上。
“小旗旗,你告訴葉小姐她們,是不是你家深哥死不要臉的苦苦追求我,讓我做他的女朋友,要是不做,他就跳樓自殺!”
宋遙清好似在說一件極為平淡的事情,目光尤為平靜的看向趙旗,但是在她眸底深處的意思,趙旗秒懂!
他笑了笑道:“深哥為小嫂子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。”
葉黃衣的臉色越發的蒼白,整個人依靠在朱姨的身邊,蔫蔫的沒有生機。
好像受到天大的打擊,宋遙清毫不吝嗇的拍拍趙旗的肩膀,投去一個你小子很有前途的眼神。
趙旗嘿嘿一笑,暗自在心裡舒出一口氣。
還好他機靈,瞧瞧小嫂子的手段越來越厲害,她根本不會用擔心小嫂子會吃虧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欺負衣小姐,我會告訴七爺的。”
朱姨扶著臉色越發蒼白的葉黃衣,口出威脅,而宋遙清則是聳聳肩。
蛇精病,哪隻眼睛看到她欺負人了,就算是欺負那又怎麼樣,小三都蹦躂到家門口了,難不成她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,甜言蜜語說著。
除非,她自己是個蛇精病。
“朱姨……朱姨……墨哥哥……”
“衣小姐,衣小姐……來人啊,來人啊,衣小姐暈倒了……”
宋遙清笑眯眯的看向趙旗,挑眉道:“還不趕緊送葉小姐去醫院,不然咱們都是兇手。”
至於,葉黃衣是真暈倒還是假暈倒,她並不關心,而是覺得一出好戲要上演。
等到他們離開之後,宋遙清整理一番衣服,剛剛走到院子裡,目光觸及到還在栽果樹的薛森,朝他喊道:“你怎麼不幫趙旗?”
“他能搞定。”
薛森簡言道。
“好吧,那我去醫院了,這麼好的看戲機會,我可不能錯過,走啦!”
於是小別墅這裡,只留下薛森一人在家栽樹看家,他回頭瞅著宋遙清遠去的身影幾秒,隨後平靜的扭過頭,繼續栽樹!
葉黃衣突然暈倒這件事情,注意怎麼可能隱瞞秦墨深,立刻一通電話過去。
等到宋遙清到了醫院後,首先看到的便是朱姨老淚縱橫的向秦墨深哭訴,特別強調到了小別墅那裡後,收到她的種種羞辱和排斥。
一不小心就刺激到葉黃衣暈過去。
由於朱姨是背對宋遙清的,而秦墨深正好是正對著宋遙清,立刻便看到她的身影。
耳邊是朱姨的控訴,秦墨深面目如冰的喊道:“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