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成年人,我想去哪裡有我自己的想法,你們沒有權利阻止。”
梁母是下了決心控制她,心急如焚的梁疏雨怒目而視。
“成年人又能怎麼樣,梁疏雨你別忘了,我們可都是你的長輩,你忤逆長輩,也有臉說你是成年人,成年人能幹出這種事情,大嫂,不聽話的人好好綁起來,年紀輕輕的不學好,想著跟男人私奔,呵,傳出去,我們梁家的臉面還要不要啦,小小年紀勾引男人,跟她那個賤人媽一樣。”
梁文月最是不喜梁疏雨,特別是看到這張和她三分相似的臉龐,她最瞧不上的人像她這個姑姑,事實上是她的侮辱。
“我和阿臣是真心相愛的。”
面對梁文月的羞辱,她唯一在意的是和明臣之間的感情,她不容許任何人侮辱踐踏,至於她的親生母親,梁疏雨從來都不會在意的,她本身就是恥辱的象徵。
一個她從未在她身上體會過母愛的女人,有什麼資格做她的母親,關於親生母親的事情梁疏雨只是聽人說過她的不恥和下賤。
其實,她內心是憎恨所謂的生母的。
投胎到她的肚子裡,投胎到梁家是她倒黴,她甚至厭惡自己。
如果沒有遙遙和明臣,她或許早就自我墮落,正因為有愛人和朋友在,她堅持堅強的生活。
哪怕旁人給予再多的羞辱。
“不知羞恥,廢話少說,大嫂,趕緊的……”
在正門外面,簡直太丟臉了,被人看到指不定造謠出什麼新聞呢,梁家不能再出現負面新聞,南藍的事情已經讓梁家雪上加霜。
“誰敢動我的女人。”
一道暴呵聲傳來,梁疏雨驚喜的神情湧上臉,其他人紛紛震驚的看向聲音處,一身休閒裝的明臣從車內走下來,後面跟著兩名黑衣壯漢,酷似保鏢人物。
梁母和梁文月兩人面面相覷,暗道事情有些不妙。
萬萬沒想到明臣會親自出現在這裡,他們倘若想一走了之,明臣怎麼著都不可能來這裡的,千算萬算,沒有算到明臣真的堂而皇之出現。
“明少爺,我看你是搞錯了,這裡沒有你的女人,有的是是我梁家的子孫。”
梁母想要明臣知難而退,間接的說明他和梁疏雨之間的關係是不可能的,其中摻雜著兩大家族的事情。
單憑,明家的長輩能同意?
明臣旁若無人的大步走到梁疏雨的跟前,牽過她的手,兩人相視一笑,從彼此的眼中看到如釋重負的感覺。
他來到正是時候,明臣這才將目光移到梁母和梁文月的身上,輕輕一笑道:“梁太太,我和阿雨之間的事情,恐怕不牢您費心了。”
“明少爺這句話說得可就不對了,梁疏雨是我們家的子孫,作為母親的我有理由關心她的一切事情。”
“是嗎?梁太太這些年做過哪些事情,心裡應該清楚,我就不再這裡一一列舉,當然,你想幹涉阿雨的事情,也不是不可以,直接跟我的律師說吧,他會解決好你們兩家和阿雨之間的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