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說的對,大哥你別忘了咱們梁家這些年一直被人詬病是因為誰,經緯不瞭解具體情況,先不說其他的,單憑梁疏雨和宋遙清的關係,咱們就不能讓她好過,您的好外甥女現如今可還在監獄裡呢!我姐知道後,大哥覺得我姐能跟您善罷甘休嗎?”
梁文雨染著指甲的手輕輕的捏著一根手指,多少有些漫不經心,梁文月在家裡是很有地位的,她的話梁文博多少會聽的。
當即眉頭微微一皺,似乎在考量梁文月話中的深意。
宋南藍的事情是他們一家人最在意的事情,一時之間,所有人都沉默了,梁母和梁文月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,在某件事情上她們是一樣的想法。
從出來之後,梁文月一直沉著臉,身邊的高經緯自然是注意到梁文月的變化,輕聲問道:“文月,你在想什麼?”
“經緯,你今天為什麼為梁疏雨說話。”
他們夫妻多年,絕不相信經緯是無意間的為她說話,眼睛裡全是不滿的神色,緊緊的盯著高經緯。
他就知道梁文月會問這個問題,他很自然的笑笑:“不管怎麼樣,你是長輩,是她的姑姑,我是她的姑父,咱們都是一家人,沒必要將人堵在死角。”
那孩子在梁家過的是什麼生活,他是有一些同情的。
但在梁文月聽後,頓時橫眉怒道:“哼,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好的人,經緯,我告訴你,她傷害了南藍,就是我的仇人,一個梁家的恥辱你有必要這麼袒護嗎,怎麼,難不成你也看上了這個小賤人。”
“不可理喻。”
高經緯頓時臉帶怒色的斥責著梁文月,他一個長輩關愛晚輩,竟然被自己妻子這麼想自己,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,也沒什麼好的建樹,但他至少也沒齷齪到肖想外甥女的地步。
失望,他對梁文月頓感濃濃的失望。
梁文月同樣不滿的怒視著離開的高經緯,小狐狸精,跟她那不要臉的媽一樣,災星。
現在的宋家非常的安靜祥和,自從宋南藍進了監獄之後,梁文萍生了一場大病,至今還不能出門,在家養病。
宋延亭那裡本就因為宋南藍的事情煩躁,家裡的繼承人又被父親宣佈是宋遙清繼承,他的心情能好到哪裡去,工作上家庭上雙重壓力,回到家又看到梁文萍那張毫無生氣的老臉。
兩人的矛盾已經埋下了種子。
院子的另一處,梁疏雨一直心神不寧的,宋遙清站在外面有些擔心,直到肩膀被人拍了拍,她走到秦墨深的身邊,急切道:“怎麼樣?”
秦墨深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室內的人,宋遙清這才拉著秦墨深走到院內的椅子上坐下,急急忙忙道:“快說快說啊。”
她好著急的,疏雨在等待,她同樣在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