遙遙對秦承煜的恨,入骨。
恨很大的原因是來源於愛。
她對秦承煜是否……
“不會。”
“呵呵……七叔,他好歹也是你侄子,你可真無情。”
“我只對你有情。”
別人是生是死跟他有什麼關係,他在乎的人只有宋遙清一人。
她抿唇輕笑,沒有回答秦墨深的告白。
“我不會讓他死,只會讓他生不如死……”
只有這樣才能解除她的心頭之恨,讓他備受折磨,一生都不能安穩,死,太便宜。
“我幫你!”
“不用,我能對付他,不過遙清這裡確實有一件事情需要七叔幫忙。”
秦墨深的手段和勢力她雖然不清楚。
她對秦墨深還是瞭解的,這人絕對是深不可測,他的手段和勢力,絕非是表面看到的那樣。
難得宋遙清有事求他,秦墨深意外的挑挑眉。
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?
宋遙清坐直身子,正對著面前的秦墨深,猶豫片刻道:“幫我看著秦承煜。”
秦墨深危險的眸子眯起,宋遙清在心裡給自己一巴掌。
她幹嘛說這麼有歧義的話呢!
“我的意思是秦承煜見了什麼陌生人,一定要和我說,至於原因……我現在不方便說,但絕不是對秦承煜有什麼藕斷絲連的感情,七叔,我不是那麼有眼無珠的人!”
“哦?”
他明顯是不相信的。
這句話她也知道是毫無信服力的,不然當初也不會看上秦承煜這混蛋。
既然她都這麼說了,秦墨深自然不會繼續深究下去。
至於屬於遙遙的秘密……
她留在這裡秦墨深的住處也有一段小日子了,繼續住下去是不太可能的,宋遙清畢竟還有自己的家。
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。
今日薛森則是奉命來接宋遙清回宋家。
眼下這難捨難分的一幕,薛森覺得眼睛有些疼。
“記得常回來看看,晚上睡覺記得蓋被子,少吃冷的東西,別和碳酸飲料……住不習慣隨時回來……”
秦墨深一本正經的唸叨著。
這叫宋遙清忍不住蹙眉,而又無奈的扶額道:“七叔,我是回我家!”
哪有什麼住不習慣,還有你別擺出一副生死離別的模樣,好像再也不相見似的。
“那又怎麼樣,遙遙你且先回去,若是有任何不適應,立刻回來,這裡永遠是你的家!”
顯然,秦墨深壓根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。
趙旗和薛森兩人臉色微微一僵,頗為有些無奈。
準確的來說趙旗是無奈,深哥你敢不敢別擺出這麼婆婆媽媽的一面,我好不適應啊。
薛森站在一旁,眼睛一直在抽搐。
秦七爺在大小姐面前,什麼面子統統都扔掉了。
“我走了……”
秦墨深親自送她離開,站在別墅正門外的秦墨深,有一種望穿秋水的感覺。
趙旗站在後面,忍不住捏捏鼻子,腹誹著,深哥越來越迷失自我了,他有一種直覺,將來深哥真的娶了宋大小姐。
肯定會變成妻奴吧!
不……不會的,深哥是威武的,絕對不可能變成妻奴,深哥是他們所有人心目中的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