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在party上發生的事情,孫凝凝早就添油加醋的告知了宋老爺子,正在和老爺子說的開心,外面傳來宋延亭的聲音。
顯然,聽出來是興師問罪來的。
孫凝凝有些擔心的看向坐在老爺子下方的宋遙清,鎮定自若、不慌不滿,自信滿滿的女人真好看。
明亮的讓人無法忽視。
宋老爺子皺眉,帶著滿滿的不悅。
“遙遙別怕,爺爺在這裡,誰也不敢拿你怎麼樣。”
“恩,有爺爺在,遙遙什麼都不怕!”
其實就算爺爺不說這句話,她也不害怕,所謂的父親,親情,家庭,溫暖她早就不奢望了,隔了兩世的東西,沒什麼可期待的。
宋延亭和梁文萍兩人進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麼和諧的一副畫面,兩人恭敬的喊了一下老爺子,後來宋延亭則是滿目怒火的瞪著宋遙清。
南藍還在醫院躺著,她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喝茶聊天。
“宋遙清,你說清楚,是不是你害的南藍,到底是不是你!”
暴怒中的宋延亭惡狠狠的盯著宋遙清。
包括梁文萍在內,她字字句句指責著宋遙清,好像就是宋遙清害了宋南藍一樣,被親生父親不分青紅皂白的質疑,被繼母諷刺指責。
為宋老爺子捶背的孫凝凝,同情的看向一言不發的宋遙清。
她好像沒事人一樣喝著茶水。
下一刻,看到宋延亭走上前一把奪過她的水杯狠厲的砸碎在地面上,整個客廳內的氣壓再次低了地。
宋老爺子的暴呵聲響起,現在的宋延亭早就不管老爺子是不是發火,老爺子偏袒宋遙清已經袒護在骨子裡。
發生這麼多大的事情,老爺子還要繼續偏袒宋遙清。
“來人,拿家法。”
“誰敢!”
宋老爺子再次怒斥,任由宋家的僕人無人敢動,他們是明白誰才是宋家的當家人,被忽視的宋延亭臉色再次陰沉下來。
“父親,宋遙清殘害手足,害的南藍流產,甚至無法生育……父親還要偏袒這個孽種多久。”
已經暴怒的宋延亭一直不甚,說出孽種兩個字,在場的人臉色紛紛大變,最難看的當屬是宋遙清。
她面色冰冷的仰視著暴怒中的宋延亭,起身走到宋延亭的面前,字字涼情:“好父親,我是孽種,那也是你造出來的孽種,你覺得我是恥辱,難道你從不知道我同樣以有你這樣的夫人感到噁心、厭惡!我甚至憎恨我的身上流著你宋延亭的血,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我噁心著你,更噁心著我自己!”
興許是宋遙清從來沒這麼情緒激動的反駁過他,甚至用惡毒厭惡的話譏諷宋延亭,大家看到宋遙清怒火中燒強忍堅強的一面,各人心中的想法不再相同。
當著外人、傭人的面子竟然衝撞他,他是老子!
她有什麼資格質疑,有什麼資格噁心。
宋延亭的怒火已經從心裡猛然竄上頭頂,揚手一巴掌甩在了宋遙清的臉上,響亮的巴掌聲,在客廳內尤為的清脆,重重的打在眾人的心上。
更打在了宋遙清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