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其他的事情,倘若有一日梁疏雨知道真相,她不會怪明臣。
和梁疏雨接觸雖少,但他看得出,梁疏雨對阿臣的感情,並不比阿臣對她的少。
“深哥,我……”
他的眼裡閃過濃濃的掙扎,能救梁疏雨,能幫梁疏雨的人只有他自己,握緊的拳頭,指尖已經刺入肌膚中。
此刻的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。
“人生最大的痛苦是遺憾。”
而有的遺憾將會伴隨終生,他言盡於此,剩下的就看明臣是如何決定的,現在秦墨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。
“晚上到我家吃飯吧,我們還就沒有聚餐啦。”
宋遙清挽著梁疏雨的手臂,其實是想要梁疏雨開心一些,她在梁家過的是什麼日子,宋遙清很清楚。
一直以來,她特別想梁疏雨搬出來和她一起住,留在梁家那種地方,平白只會給自己添堵。
每次疏雨都是找藉口不出來,其實她知道,就算梁家的人對她不好,疏雨心裡其實是期待的,期待所謂的親情和父愛。
有一點她和疏雨很相似,都有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爹。
她早就不在渴望什麼父愛,疏雨和她不一樣。
“好啊,我今天就住你家啦,咱們好久沒睡在一張床上啦,哎呀,你說秦七爺知道我和你誰在一張床上,他會不會吃醋呀!”
梁疏雨挑眉調侃著宋遙清,她記得秦七爺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悍,哪怕是女的也不行誒!
“討厭,咱們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,哼!”
“咿……遙遙,這句話你敢在秦七爺面前提嗎?”
宋遙清剛要破口而出,最終化為重重的一聲嘆息,她不敢,她慫。
想到上次他被秦墨深欺負,只是小小的反駁一下,就被他按在桌子上狠狠的欺負,至今都記得他溫熱的氣息,隱忍的強悍,火熱的唇咬著她的脖子。
嗨……
突然想到火辣辣的場面,宋遙清的小臉滾燙滾燙的,她的不自在沒逃過樑疏雨的眼睛。
“遙遙,剛才在想什麼?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?”
“討厭啊,哪有,我才沒有想!”
宋遙清捉急的解釋,得到的不是澄清,反而是梁疏雨越發曖昧的眼神,她鬆開梁疏雨的手臂,抖了抖膀子。
抓耳撓腮的宋遙清,哪裡還有平日裡的穩當,分明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,本來年級就不大,做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多好。
平日,遙遙就喜歡將自己的神經繃緊,輕鬆輕鬆未嘗不可。
“呦,我當是誰呢,原來是宋家的大小姐和梁家的私生女。”
一道讓人不喜的聲音從別處傳過來,應聲望去,路邊站著的男人和女人正是讓他極為不喜歡的柳斯絲和魏立薇。
前世的夫妻,這輩子看來又糾纏在一起了呢。
“魏小姐,請注意你的措辭。”
“怎麼,我不注意又怎樣,本來就是私生女,還不讓人說了。”
魏立薇滿不在乎,宋遙清能和梁疏雨成為朋友,在她眼裡就是一丘之貉,卑賤是自己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