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慘她的一舉一動,愛慘她的每一個神情。
至於趙瑞那裡,秦墨深含笑的眼眸深處,閃過冷意。
其實,今天趙瑞來這裡的事情,趙旗沒打算隱瞞深哥,也知道滿不了。
現在深哥問他這件事,趙旗毫無隱瞞的將事情說了一遍。
他有些忐忑的看著秦墨深,心裡泛著嘀咕,趙瑞怎麼說都是自己親哥哥。
他還是很擔心的。
“深哥,我哥他只是鬼迷心竅,都是那個女人的錯,是她迷惑了我哥,深哥,我哥他對你一直忠心耿耿。”
秦墨深負手而立,沉吟片刻勾唇道:“可有查到那批貨的下落。”
趙旗愣了一下,正了正臉色道:“是在加勒海消失的,那裡不是任何人的海域,海盜一向猖狂,試想誰敢動咱們的貨,除了楚系海盜,沒人敢動!”
在海上還不知道深哥的名字,一直跟他們作對的人除了楚系海盜,找不到第二人。
“吃,也不能吃的舒坦。”
敢動他秦墨深的東西,不付出一些血的代價,他秦墨深的名字倒著寫。
趙旗立刻會意秦墨深的意思,手心早就癢癢了。
這筆賬,一定讓姓楚的記憶深刻。
秦墨深仰望著外面的星光,唇邊的笑意逐漸的幽深。
想討佔他秦墨深的便宜的人,還沒出生呢!
最近的宋遙清一直住在秦墨深的住處,期間沒有人來打擾她的情境生活,在這裡的一段時間,她過分都非常滋潤。
且非常的舒坦。
眼睜睜的看著容城赫赫有名的秦七爺,在她面前端茶倒水、噓寒問暖,這不,她正一口口的吃著秦墨深遞到嘴邊的西瓜塊,從一開始的彆扭,到現在的坦然。
哎,她現在忽然覺得一句話很正確。
人家都說男人不能慣,其實,女人也不能慣。
就像她,越慣越得寸進尺,得寸進尺的——享受。
什麼心不安理不得,什麼羞澀,什麼遠離秦家……
咳咳,她知道自己要被打臉了,可秦墨深的溫柔情網已經深深的纏繞著她,再也出不來。
而她再也不想出來。
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女孩子,一個渴望溫暖渴望被人的女孩子。
爺爺說,遇到疼自己的男人,不管遇到什麼麻煩,堅持就對了。
她知道——秦墨深就是那個人。
那個疼愛自己的人,她渴望這一抹暖意。
宋遙清非常享受著來自秦墨深的伺候。
“七叔,我已經好多啦,今天想回家。”
她猶豫片刻終究還是開了口。
秦墨深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,喂她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止。
但是宋遙清感覺到他身上忽然散發出的冷意,他是不是不希望自己走啊,可是她在這裡已經住了好些天啦。
早晚都是要走的,這裡又不是她的家。
“七叔……只要有時間,我會來這裡小住的。”
別以為秦墨深是個好說話的,和他接觸的這段時間,她磨頭了秦墨深這人的小性子。
只能順著,不能逆著,打一巴掌要立刻給一塊糖,就像現在她立刻安撫的來一句,這貨身上的小炸毛立刻就服服帖帖的趴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