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何羅有幸的交談中,她得知秦墨深和魏明煥是從一次偶然間遇見。
而魏明煥因此欠下秦墨深一個人情。
兩人這才漸漸熟稔……
不得不敢談命運這種東西,原本高屬於秦承煜的,如今屬於秦墨深。
看來,老天都不再幫秦承煜。
至於那位叫程碩宇的溫潤男人,似乎是一名老師。
還真看不出來他是一位老師,看起來是一位脾氣很好的男人,能管得住現在的熊孩子嘛。
就是不知道是高中老師還是大學老師。
不免開始同情這位程老師。
等到宋遙清再次回到包廂的時候,秦墨深笑的得意洋洋,走上前拉著宋遙清的手腕:“你們繼續玩,我們先走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
出言阻止的人正是魏明煥。
他從位置上起身,緩緩的走到他們面前。
視線準確無誤的落在宋遙清的臉上。
肆無忌憚的打量宋遙清,連連引起秦墨深的不滿。
他是不是太過縱容魏明煥,別以為他們做了幾天兄弟,就敢覬覦他的小媳婦。
魏明煥直接無視秦墨深冰冷的眼神……
“魏少,在看什麼?”
宋遙清不知道魏明煥到底在看什麼。
她其實並不是很瞭解魏明煥,對他的瞭解僅限於新聞和秦承煜的私說。
前世不曾真正的接觸過魏明煥。
誰讓曾經的她一顆心裡裝的都是秦承煜呢,壓根看不到其他男人的好。
她接觸的男人有限,也不想接觸秦承煜之外的其他男人。
日復一日的糾纏著秦承煜,或許這就是秦承煜討厭她的原因。
被一個不愛的女人整日糾纏,除了噁心再無其他的感覺。
每當想起這句話,心疼難耐。
心緒有些稍微的不穩當,好在並無任何大礙。
“沒事!”
魏明煥簡單的吐出兩個字,而後淡漠的轉身繼續玩牌,反倒是秦墨深和宋遙清兩人面面相覷,這便離開。
回程中,兩人皆是緘默不語。
思緒都在想著其他的事情……
魏明煥有些奇怪。
等到宋遙清回過神的時候,她已經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什麼?遙遙莫不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。”
秦墨深強勢的摟著宋遙清的肩膀,望著眼前安靜奢華的別墅,摟著她一步步走進去。
“七叔,天色已晚,我……我該回家了,不然爺爺會擔心的。”
“乖,老爺子那裡我已經讓人打過招呼,他不會擔心我們的。”
“……”
請要點臉可以嗎?
爺爺就算擔心,擔心的是我,而不是我們!
這傢伙怎麼總是有意無意的標榜自己和他們是一家人呢。
就這樣在宋遙清的無法反抗中,終於回到房間內。
今天別墅內只有他們兩人。
“餓嗎?”
“不餓!”
咕咕咕……剛說完兩個字,宋遙清的肚子便叫起來。
她紅著臉不敢去看秦墨深,剛才沒錯過秦墨深眼睛內的戲謔光澤。
打臉就像龍捲風。
“稍等片刻。”
說完後,秦墨深已經朝著廚房走去。
沒多久,裡面傳來一陣鍋碗瓢盆的聲響,宋遙清好奇的起身緩緩的走到廚房那裡。
高大的男人正在洗鍋熬粥,動作並不是很熟練,看得出來是新手……沒有將米洗乾淨就要往鍋裡倒。
確定不會吃的拉肚子,不乾不淨並非吃了沒病,飲食上面還是多加註意衛生比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