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的光陰啊!
既然離開了,就不要再回頭繼續糾纏。
看來,遙遙是真的不贊同阿臣和梁疏雨之間的事情。
其實他並不是非要得到答案不可,阿臣是可憐,梁疏雨何嘗不可憐。
他們都是可憐人,偏偏命運捉弄人。
秦墨深盛了一碗湯放在宋遙清的跟前:“阿臣離開是有原因的,他回來同樣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不管什麼原因,他配不上疏雨。七叔,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……明臣這輩子想和疏雨在一起,絕無可能,疏雨不會同意,我同樣不會同意,他不配。”
堅決的宋遙清認真的盯著秦墨深的眼睛。
沒有任何可商量的餘地。
“遙遙,你對阿臣的成見很深。”
似乎比當事人梁疏雨的成見還要深,好似受到傷害的人不是梁疏雨,而是她。
秦墨深不得不注意阿臣到底還做了什麼事情,導致遙遙對她成見頗深。
“遙遙,我們的想法不能代表當事人的想法,他……”
“是不能代表,但我知道什麼是對,什麼是錯。”
有些事情,她只有自己知道,其他人都是不知曉的,所以她知道明臣配不上疏雨。
罷了罷了,既然如此,此事暫且擱淺,至於阿臣那裡,讓他自己去解決吧,好不容易能在遙遙面前刷了一些好感,不能因為阿臣的事情好感呈現負值。
就當他是重色輕友吧。
“不聊這些,咱們繼續吃飯……”
因為明臣的事情,導致秦墨深和宋遙清剛剛緩和的氣氛,稍微的有些差異。
秦墨深微微的有些後悔,早知如此就不該多嘴。
哎,小媳婦還是要哄的。
有一件事情他需要搞清楚,阿臣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事情,惹到了遙遙,不然遙遙不會這般抗拒。
她真的很想回家啊,還有爺爺看到她這麼晚都沒有回家,為何不給她打個電話呢!
以前她和秦承煜出去,稍微回來的晚一點,爺爺的電話是一個接著一個,這都天黑黑許久啦。
爺爺您是不是將孫女忘記了。
宋遙清的小表情全被秦墨深看在眼中,眸中含著淡淡的淺笑,明知道她很捉急,偏偏秦墨深當做什麼也不曾看到。
一幅輕鬆自在的坐在一旁,手旁放著溫熱的茶水。
他輕鬆,宋遙清不輕鬆。
猶豫片刻後的宋遙清,抬眸認真的看向垂眸盯著水杯的男人,道:“七叔,你看時間不早啦,我……我該回家了,不然爺爺會擔心的。”
就擔心秦墨深不答應,這個時候就該抬出爺爺說事。
哼哼,她很聰明吧!
豈料,秦墨深別有深意的看向宋遙清,視線在她的臉上緊緊的盯著,須臾後,他放下手裡的水杯。
“既然天色已晚,今晚遙遙留在這裡即可,空房間很多。”
七叔,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呢!
就在她開口的時候,已經被秦墨深搶先道:“老爺子那裡用不著擔憂,我已經打過招呼,遙遙不必擔心老爺子,當然,老爺子交代我好好照顧遙遙,所以遙遙不用跟我客氣,將這裡當成自己家就行。”
家,很溫暖的字。
亦是他所追求的!
得知所有事情後的宋遙清驚愕的瞪大了眼睛,帶著滿滿的不可思議,爺爺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