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說我是被人扔進來的,你信嗎?”
其實,她真的是被人扔進來的,是宋南藍做的。
前世宋南藍也曾做過這樣的事情,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宋南藍是將她哄騙到荒郊野外,而她也白痴的相信宋南藍會來接她。
結果可想而知,宋南藍沒有來接她,而她冒著大雨走了好久好久……後來她在醫院住了一個月,一個月的時間改變了很多的事情……
唯一不同的是如今的宋南藍竟然將她扔到秦墨深的住處,容城的人都知道秦墨深從不碰任何女人,饒是送上門的女人都被他狠辣的手段處理掉,宋南藍是打著自己被秦墨深處理掉的心思吧!
當真是個狠毒的女人,想要借刀殺人。
只怕這一次要讓宋南藍失望,秦墨深非但沒有懲罰她,反而救了她。
在某種程度上宋遙清是感激宋南藍的,若非宋南藍,她也不會這麼快遇見秦墨深。
不得不說,宋南藍陰差陽錯做對一件好事。
秦墨深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實話,這裡是他的住宅,到處安插著監控攝像頭,多此一問不過是多一絲的試探。
她的回答,他——很滿意。
秦墨深沒有多言,只是目光比之前多了真誠的暖。
隨著一聲房門關上的聲音,宋遙清疲憊的直直躺下。
目光茫然的盯著天花板,宋遙清啊宋遙清,當初的你若是這般心聰目明,也不會被人利用踐踏。
樓下客廳趙旗目瞪口呆的盯著從樓上下來的男人,手裡端著碗,唇邊含著笑,怎麼看都是一隻逮到獵物的狐狸……
秦墨深淡淡的瞥了一眼一邊的趙旗,笑眯眯的將手裡的碗遞到了趙旗的手裡:“洗不乾淨,今晚你不必睡了。”
趙旗:“……”
深哥,人家的手是拿槍的拿槍的,不是洗碗的,趙旗心裡滿滿的控訴著。
恰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道女人的喊聲,趙旗蹙眉看了看慵懶躺在椅子上的秦墨深,他瞅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人,回頭道:“深哥,是秦承煜和宋南藍。”
秦墨深的嘴角泛起一抹深邃的笑,秦承煜竟然找到這裡,呵,他對他可真夠關心的。
接到秦墨深的眼神,趙旗已經出去。
沒多久,秦承煜和宋南藍一起出現在秦墨深的面前,秦承煜雖然很不喜歡秦墨深,但是面子功夫還是要做做的。
“七叔,歡迎回來,爺爺這些年是很想念七叔的,爺爺看到七叔肯定是很高興的。”
秦承煜笑的溫和有禮,這倒是令秦墨深不由的挑挑眉。
秦承煜變了,換做五年前的秦承煜,面對他只有面紅耳赤的爭吵和譏諷,現在的秦承煜學會帶上面具。
時間真是個好東西,能改變許多的東西。
“五年不見,侄子你沉穩不少,以前上躥下跳的像只野猴子,我們都很擔心承煜會將秦家的臉丟盡,現在卡那裡……是我們多慮了。”
秦墨深的話中帶著滿滿的嘲諷,可人家臉上笑眯眯的,伸手不打笑臉人,這口氣秦承煜只能嚥下。
秦承煜的臉微微一僵,說到底秦承煜還是修煉不夠,一句簡單的話也能令他神色微變。
“七叔教訓的是,以前是我不懂事,今後還請七叔多加指點。”
秦承煜一幅受教的模樣,這是瞧不起他嗎?心裡難免再次升起一絲的怨恨。
一邊的宋南藍目光痴痴的瞧著秦墨深許久,秦家七爺竟然比以前還要吸引人,相貌英俊非凡,勾唇之間帶著狂野不拘的邪魅微笑,周身流露出令人傾慕的高貴氣質,挺拔頎長的身軀站在那裡,便有萬夫難敵之威風。
若不是喜歡秦承煜,像秦墨深這樣的男人她是不會放手的。
“承煜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