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崔稚站起身來,朝著三人鞠躬,“五景釀認識的朋友少,我想,還得靠三位,找來靠譜的朋友,咱們一起做大事!”
此言一出,慄老闆和婁康父子,皆是一振。
整個揚州都被加抽了兩成的酒水,酒商苦不堪言,尤其在常斌來到之後,下面收稅的參隨和閒幫,人人都猶如得了尚方寶劍一樣,頤指氣使,如有反抗,直接棍棒相加。
正如婁康所說,已經有人暗暗使人刺殺常斌,然而常斌早有準備,刺殺的人全部敗下陣來。
這一下,常斌更加變本加厲,揚言再有反抗,再加稅一成!
再加一成,可就真的是吃肉喝血了。
揚州上下好像潑了熱水的油鍋,全部炸開了。
好些積年仇怨的酒商,被一股力量指引著,走到了一起,共同商議應對之法。
就在此時,突然有一位釀酒師,酩酊大醉,見到常斌的走狗收稅肆無忌憚,上前阻攔,指著常斌的參隨大聲吵嚷,推搡之間,扭在了一起。
常斌的人在揚州城裡肆意妄為,原本邀酒大會之後的揚州城,熱鬧繁華,因為礦監稅使的行徑,突然冷清起來,街面上的大紅燈籠平白都滅了一半,整座城市籠罩在惶恐之中。
這釀酒師突然被推搡在地,街上的行人見到,全都湧了上來,常斌的參隨大聲恐嚇,“誰敢上前?!還想再加稅嗎?!”
只是恐嚇沒有起到效用,揚州的百姓反而像是終於被點燃了那一把火,呼呼上前同常斌的人廝打在了一起,還有更多的人加進來。
然而常斌的人也不是吃素的,手裡無不有棍棒皮鞭......
直到衙門來人,雙方被分開,這一場才消停。
只是那位釀酒師,被打的不省人事,命懸一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