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妹子念念不忘嗎?真是奇事!
再往後,兩個女子說起了花草的話,穆繼宗轉身走了,心裡一突一突的有些思緒,又被自己用力抹過,用力不去多想。
待他出了沈家別院的門,沈攀已經在等著他了。
沈攀同他抱憾,“一票之差!可惜了!”
穆繼宗卻冷笑一聲,去看沈攀的臉,恨恨道,“你出的好主意!”
沈攀還不曉得穆繼宗被沈萬里按規矩要禁賽五期的事,他聽了這話,臉色一沉,“舅舅這是什麼意思?若不是這主意,舅舅怕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。”
“可卻壞了規矩,遭了禁賽!”
“什麼?”沈攀一怔。
穆繼宗眼眶一溼,已經沒有力氣同沈攀爭吵,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,“現在好了,我們秀春酒要完了!要完了!”
沈攀嗓子像吃了辣子一樣,半晌才道:“這隻能說,運道不好吧,也怪不得旁人......”
“運道不好?怪不得旁人?!你是想說與你無關吧!”
穆繼宗聽了,突然炸了起來,“我秀春酒一向緊守規矩,今次出事,就是你出的主意鬧壞的!你現在敢在我臉前撇清關係?!”
穆繼宗紅了眼,沈攀也在他的怒吼中,臉上皮肉跳了兩下。
他陰陽怪氣道:“呵!但說到底,秀春酒還是要完了!”
沈攀說完,拔腿就要走。反正秀春酒不是他的酒,和他沒有一點關係!
可穆繼宗的話,讓他瀟灑的腳步猛地一頓。
“我要把實情說出來,讓竹院的人都曉得你能使出這等辦法!秀春酒完了,你也得完!”
這話一出,沈攀臉上皮肉又是一通跳,待他再轉過身來,已經恢復了平靜。
“舅舅,這事還得再從長計議,明日沈萬里的宣佈未出之前,秀春酒總還有機會不是?”沈攀忍著心底的怒意,努力安撫穆繼宗。
穆繼宗冷哼一聲,“怕了?若是怕了,就把秀春酒救回來!”
救?還能怎麼救?!
沈攀也想不出來辦法了,只是一轉眼瞧見了別院門前燈籠上,碩大的“沈”字。
“若說誰能動搖沈萬里的決定,我想非沈橫莫屬,舅舅何不對那沈橫投其所好?”
沈攀只是隨口一說,卻見穆繼宗臉色忽然變得青白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