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得空。前兩日你開花宴,可還好?”
花宴為何而開,葉勇曲當然知道,葉夫人也不扯旁的,直接把沈攀舅母和嗣母的事說了。
“他那嗣母是真的暈了,蕙兒說她渾身冰涼,定然不是作偽,但劉氏那話,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?我是不太信那劉氏會無意!”
葉勇曲聽了這話,想了想,“那劉氏說得也不錯,若不是我看中了沈攀,他們家自然拿不到帖子。只能說他們家也很想結這門親,怕被南京的人家把蕙兒搶走。”
他說到後頭,有些一家有女百家求的驕傲,他們家女兒,在揚州也是數得上的才女!
葉勇曲一點都不愁,葉夫人卻不能不愁。
“話不是這麼說得,那劉氏一攪合,原本對蕙兒有意的幾家,都沒動靜了!”葉夫人著急。
“沒動靜便是想娶蕙兒的意思不夠,他們沒動靜,難道我們還能強嫁女不成?”
“這......那幾家家世、兒郎都算匹配的!”葉夫人猶豫,“這劉氏一鬧,我都不知道怎麼好了!”
葉勇曲給她倒了杯茶,“匹不匹配倒是其次,總得兩家情投意合。我瞧著沈家沒什麼不好,他們是小戶人家,又是商賈,能娶到蕙兒那還不是跟尚公主一樣的!必然對蕙兒看重,多包容,不然那劉氏穆氏急什麼?”
要是這麼說,也算是沈家心誠。
但是葉夫人還有些猶豫,“能行嗎?我瞧著那穆氏身子不好,嬌嬌弱弱的樣子,蕙兒嫁過去還不得給她伺候湯藥?”
“傻了不是?”葉勇曲瞥了夫人一眼,“伺候湯藥能伺候幾時?一來,那穆氏是個嗣母,並不是正經婆母,而沈攀爹孃早就沒了;二來,穆氏身子不好,這家自然就蕙兒當,誰還能難為她?”
葉夫人一聽,深覺有理。
“等沈攀過兩日回來,我再親自瞧瞧吧。”
葉勇曲笑起來,“那孩子胸有城府,雖讀書晚些,還是個秀才,但保證鄉試下場能一舉登榜,人我都是瞧好了的,必然是妥當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