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老闆趕忙解釋了一番:“......那五景釀真是邪了門了,竟然排了個二十七名!真是天意了!左家那小兒這是催我給五景釀送人呢!”
六個大掌櫃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“就這個事?”
婁老闆乾笑著點點頭。
那六人都道:“就這麼個玩笑一樣的事,左家作甚急著報信?”
一人道:“這一期邀酒大會怎麼了?一個兩個小毛孩子,倒是玩的風生水起!”
*
穆家,穆繼宗聽完左家的小廝說話,也傻愣了一下。
左家的人一走,沈攀便過來問了他情況,穆繼宗也同婁康一樣,把話說了,“我都忘了此事。不過真沒想到,竟然能進到了二十七名!”
沈攀倒是沒太在意名次,“五景釀?山東青州的酒?”
“是啊!北地來的酒,能在咱們揚州的邀酒大會混出來點名堂,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!”
沈攀卻疑惑了。
這五景釀和那魏銘、鄔梨、孟中亭都是山東青州來的,巧了嗎?
沈攀沒來由地對山東青州一陣厭惡,同穆繼宗道:“您派幾個伶俐的小廝過去替他們找酒吧!這五景釀找酒找的這麼熱鬧,到底是怎麼回事,咱們最好趁機弄個明白!”
穆繼宗解釋道:“他們找就找唄!影響最大的還是元和黃!同咱們關係不大!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,舅舅,”沈攀笑了笑,“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。”
*
而大槐樹下,崔稚幾人和慄家人掐人中、潑涼水,墨寶也在一旁汪汪地叫,才把暈過去的慄老闆弄醒。
崔稚抱著墨寶安慰它,“慄老闆這是歡喜過頭了,有個成語,叫樂極生悲,這幸虧是栽到了你身上,若是磕在了石頭頂上,就麻煩了!”
墨寶被慄老闆磕疼了,嗚嗚兩聲,老大不樂意。
醒過來的慄老闆捂著自己被掐紅的人中,“我們栗子黃真的三十名,五景釀真的二十七名?!”
眾人異口同聲,“真的!”
崔稚見慄老闆那樣子,都不想跟他這種不上進的人說話了,轉頭瞧見路邊有兩大隊人,披紅掛綠、敲鑼打鼓地,往大槐樹下走來。
咦,做什麼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