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聽了蘇玲的話,沒有不激動的,慄老闆也不能免除。只是他到底礙於身份,只能暗中幫忙了!
崔稚哈哈笑,“我知道了,您是想做好事不留名呀!還是您厲害!有句話怎麼說來著?”
魏銘立時給她接上,“了事拂袖去,深藏功與名。慄老闆,乃是真英雄!”
慄老闆被他們兩個一前一後捧得美滋滋,立刻表示派出自家腿腳利索的小廝,前往沈家別院看著沈橫的動向,若是順利,還能探到裡面的情形。
蘇玲和眾人千恩萬謝自不必說。
“然後呢?”崔稚琢磨了一下,“我總覺得咱們還缺點力量。”
他們可以去攔截穆氏或者沈橫,可要想將沈攀的嘴臉揭露,勢必要將沈橫和穆氏扯下水,這樣一來,沈家可不會站到他們這一面,而沈家在儀真城裡勢大,他們怎麼可能與之對抗?
崔稚提出這個疑問,魏銘直接道:“確實。”
魏銘起了身,走到孟中亭身後,輕輕拍了他一下,“借馬一用。”
孟中亭今日騎來的是匹快馬,方才眾人還去圍觀了一番。當下魏銘一說,孟中亭便道好,連問都不問一聲魏銘作何用途。
魏銘朝他點頭,又同眾人道,“咱們差的那點力道,就是葉家了!”
他這麼一說,情形立時明朗了。
若說誰能對抗沈家,非葉家莫屬!
這邊孟中亭已經牽了馬,將馬鞭遞到魏銘手中。
魏銘翻身上馬,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,點頭,揚鞭,離去。
天空轟隆隆響了一聲,傍晚時分陰沉欲雨。
眾人抬頭看看黑雲壓下的天空,不由地都捏了一把汗。
崔稚默默替魏銘祈禱了一番,但願雨不要急著下,讓山路好走一點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