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替祖父下鄉辦事,你可能去咱們家酒坊打點事物?”
慄高連道不能,謙虛向段萬全討教,慄家女眷這邊,聽到段萬全比慄高長了六七歲,都轉了轉眼睛,慄太太之前也在家信中,聽慄老闆提及了段萬全的事情,而她三個女兒因著慄家有老人過世,都沒有定親,當下直接小聲問了崔稚,“......不知為何沒有成親呢?”
這件事情,還真是一件連崔稚都說不清的事情,不過崔稚照著段萬全提供的說法來,“原本家底薄,後來忙起來,也就顧不上了。”
慄太太點了點頭,自有一番考量,崔稚見她瞧向大女兒,又看看二女兒,最後掃了一眼小女兒,沒說什麼,同崔稚閒聊了兩句,有小丫頭有事,便同崔稚道了一聲,讓三個女兒陪著崔稚吃些點心瓜果,就下去了。
慄太太一下去,三位慄姑娘眼神更是飄忽了,嘴上同崔稚說著話,眼睛瞟著屏風縫隙不眨一下,輪到段萬全說話了,三個人甚至直接停下來,聽段萬全說完再說。
崔稚扶額:我這麼沒存在感的嗎?
她一個還扎著雙髻的小丫頭,當然沒有人家段萬全風流瀟灑,吸粉無數。
崔稚認命了,反過來仔細打量三位慄姑娘的長相,誰想到院裡忽的有急慌的腳步聲傳來,小廝上前稟報。
“老爺,少爺,院裡來了只野鳥,把老爺的那塊黃石玉佩叼走了!”
“啊?!”慄老闆一懵。
崔稚見三姐妹也是一愣,“那可是爹爹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