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聽說那左家的少東家做生意是把好手,左家有錢的很,五景釀這邊,倒成了都聽他的了,到底這邊沒主事的人家,左家也在五景釀參了一股......”
崔稚認真地跟苗安說著五景釀和左家密切的關係,苗安卻聽得沒有興致了,到了後面,便說還有事,不再理會崔稚,興致缺缺地走了。
崔稚一路目送他,回過頭來,大鬆了一口氣。
回到家中,魏銘提前下衙,已經在家裡等著她了,一眼瞧見她便道,“怎麼出了這麼多汗?”
天已經很冷了,北風吹著京城多添幾分肅殺,崔稚手下發涼,汗水卻黏住了額頭上的細發。
魏銘連忙暖著她的手擁著她進了屋,又吩咐灶上做了薑湯來。
“怎麼了?苗安那廝是不是嚇唬你了?”
崔稚說沒有,“他沒能嚇唬到我,約莫是被我唬住了。”
她簡單地解釋了兩句當時的情景,略有些神思不屬地道,“苗安已經非常懷疑五景釀,他查了很多事,我實在沒想到,他一個皇城裡的太監,怎麼會這麼清楚五景釀的事。他在深挖,還在懷疑餘公和五景釀的關係,他最終懷疑的是什麼?魏大人,你說他到底是什麼角色?”
道士張元一和梅九爺都是襄王的心腹,是要跟著襄王一起籌謀造反的人,而李柘傳是個投機主義者,假裝是襄王的手足,實際上哪裡形式有利於他,就倒向那一邊,甚是會踩人上位,而苗安呢?他又為什麼知道這麼多?
崔稚抓住了魏銘的手,“我記得你說過,上一世,苗安直到你死,還好端端地活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