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了。廖一冠是苗安準備拉攏的人,可惜還沒有拉攏上,所以知道的並不多,魏銘決定再次從李柘傳身上下手。
李柘傳知道的多,還肯說,必然還能聽到旁的事。
魏銘將李柘傳又提了上來,李柘傳見到魏銘,一點皇親貴族的傲氣也沒了,他眼睛咕嚕嚕轉,“是不是苗安跑了?你們是不是要抓苗安?!”
魏銘曉得他又要投機,也不急,“城門已關,苗安也就是苟延殘喘。我見將軍當初對我多有顧念,如今再給將軍一次機會,若是能助我尋到苗安,自然去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兩句。”
李柘傳臉上一片希冀,他讓魏銘儘管問。
魏銘也不客氣,直接問起了酒水的事情,“你都知道什麼?”
李柘傳想了想,“苗安喜好烈酒,這倒是不錯,他不禁喜好烈酒,更喜歡置身酒氣之中,你們當發現他那私宅地下有個酒庫了吧!”
苗安私宅下面有個五丈見方的酒庫,裡面存放了大量的酒水,高高矮矮地擺在四面牆的架子上,中間置了一張桌子,四隻小凳,可見苗安在此地喝過酒。
只是李柘傳又開了口,“其實,那苗安並不是因為喜歡置身酒氣之中,而是享受一種別樣的驚險。”
“驚險?”魏銘疑問。
李柘傳忽的一笑,“他是個瘋子,酒窖下面還有一層,埋著火器!酒水、火器,誰敢把兩者放的這樣近?!他就在危險的邊緣,才能體會到那種驚險!他喜好的,就是這種感覺!”
話音一落,魏銘眼皮撲通一陣跳。
他立刻起身,抓了李柘傳趕往苗安的私宅,只是下到酒窖,掀開地磚,下面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