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妥的!”
魏大友也不出聲,和兩個兒子都看向了魏銘。
田氏臉色難看極了,只怕魏銘一時說錯了話,落了話柄,以後科舉壞了名聲,連番朝他示意。
魏銘全都看在眼裡,淡淡地笑道:“伯孃嚴重了,魏銘怎麼敢?”
“那你說不妥,是想怎樣?你還有什麼好法子?難道你家還有一處宅院?!”羅氏說到後頭,眼睛有了光亮。
魏銘立時截斷了她的心思,“沒有。只不過依我看,家中住的擠,不能委屈了伯父伯孃,不若我去隔壁郭二叔家借住幾日,我這屋子留給伯父和兩位兄長,伯孃與我嬸孃擠一擠,若是小七同意,小鶯便跟她住。這樣一來,倒也合宜。”
他要搬出去,田氏最先擰了眉頭,魏大友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還是魏大友開了口.
“呃......到底這院子是你的,要是我一家來了,將你擠了出去,外人看著笑話,我看......”他瞧了羅氏一眼,“讓老大老二,明日去酒溪莊,跟他們舅家住幾天吧!”
魏家小院就這麼大,擠不開也不能硬擠,何況酒溪莊又不算遠,魏大友終於說到了點子上。
魏銘不出聲,暗暗看著這一家人如何反應,不想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羅氏。
“不行!”羅氏連理由都沒有,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兩個兒子過去。
魏金問她,“娘,難道舅家房子也塌了?我同弟弟過去,不是正好嗎?”
他覺得正好,羅氏可不覺得正好了。
羅氏瞧著魏銘和田氏,再想想讓兩個兒子去孃家住就來氣。
原本也不是不能住,可就因為魏家收酒的事,她現在是把孃家得罪了!這個時候上門,不被趕出來才怪?!
她把自己幾間土屋全部折騰塌掉不容易,這筆賬不能讓她孃家人買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