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們摸透了的。當時那丫頭丟了,我倆便趕忙去客棧堵人,誰想到堵到傍晚也沒見段萬全和那小丫頭出沒,再一問,段萬全居然退了房走了。”他抬頭見唐掌櫃臉色難看,可也不得不把話說完,“那兩人去了哪兒,完全沒訊息。”
“廢物!”唐掌櫃又發起火來,一巴掌抽在下邊的人頭上,“這下行了,打草驚蛇了!你兩人可真有本事!”
唐掌櫃再恨也沒用,轟走了傳話的人,同劉賬房商議起來。
“要是那小丫頭背後真有人可就麻煩了,這可不僅是打草驚蛇的事了。”劉賬房捋著鬍子,“這丫頭是魏案首的表妹,那魏家雖說是小戶人家,可到底縣試、府試都是案首,說不定就攀上了什麼大戶。”
“我就是怕這個!”唐掌櫃一拍大腿,完全坐不住了,“不行,我得親自去府裡看著!抓不到人也就算了,要是捅了漏子怎麼得了!”
鄔陶氏可不是好說話的人!
鄔陶氏若是不高興了,唐掌櫃就算是真被高矮生查了出來,她也未必給一個笑臉,相反,若是這個時候再出了差錯,那後果,唐掌櫃想想就覺得後頸發麻。
翌日城門一開,他便飛也似地往府城去了。
一路上,唐掌櫃右眼皮都在跳,到了府城,他先不去管那兩個捉崔稚的人,立時先去了府衙大街上的一個綢緞莊。
這家綢緞莊和安丘的十香樓一樣,是鄔陶氏自己的產業。
唐掌櫃忙不迭跟綢緞莊掌櫃打聽起鄔陶氏的近況,“有些日子沒給夫人請安了,不知道今日如何?”
他進到鄔家給鄔陶氏請安,都是先在此處打聽妥帖再去的,這位綢緞莊掌櫃也知道。
當下,綢緞莊掌櫃的搖了頭,“我看這幾日還是算了吧,大夫人且不痛快呢!”
“為何不快?”唐掌櫃眼皮猛跳了一下。
“唉,夫人要買下的清香樓,沒著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