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若是想釜底抽薪,說不定會在桂志育身上出招,他立時出口準備提醒一番,不想外邊砰砰地有人拍門。
桂志育好歹是學官,就算家裡貧窮些,住在陋巷,也不至於被人這般粗暴拍門。
“誰呀?”桂志育不明所以,魏銘卻心下一沉。
兩人和桂志育妻子都趕到了門前,這邊抽開門栓,那邊門就被推開了去。
“桂訓導,不好意思了!有人告到衙門,說你藥死人家四條狗,咱們拿了主簿籤的牌票,要先搜一搜你家!你也跟咱們往衙門走一趟吧!”
捕快把話說完,桂志育大吃一驚,桂志育的妻子更是倒抽一口氣,“這怎麼可能?我們巷子根本沒有狗!到底是誰家的狗?!”
那捕快也不欺瞞,“城東趙家的狗。”說著,怕眾人鬧不明白,還道:“他們家還有個秀才在縣學讀書。”
這下不用再問,桂志育直接說出了口,“趙王滸家?”
桂志育夫妻震驚又莫名,魏銘從旁看著,問道:“那趙家為何說是訓導藥死了他家的狗?”
“趙家可是說了,他們家養狗許多年,鄉里鄉親的都知道,也都相安無事。只是昨日趙王滸忘了牽狗,狗嚇到了桂訓導,桂訓導當時極為生氣,當街訓斥了他。”捕快說著,招了身後的捕快進院子。
“桂訓導怕狗,昨日又因此發了脾氣,這當然不能作為證據,所以咱們要搜一番訓導家的院子,是不是訓導做的,搜完也就清楚了!”
三個捕快不再多言,亮出牌票進了院去,桂志育夫妻兀自生氣,魏銘從旁看著,但是心下一定。
那五家終於按捺不住,出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