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溪莊,讓他們來年以酒償還。
為著此事,酒溪莊一莊子人都跑來魏家道謝。
今日魏銘、崔稚從酒溪莊過,莊裡人瞧見兩個,都來攜了二人回家歇腳,兩人都道不用,魏銘道:“我同小妹往酒溪山西面一戶姓餘的人家去,只知道那餘家在山西面,不知道具體如何走,還請各位鄉親指個路。”
“哦!西山餘啊!他家不好找,咱們領你們去!”
酒溪莊的村人義不容辭,親自領著魏銘和崔稚往西行去。
崔稚問魏銘:“什麼西山餘啊?到底做什麼?神神秘秘!”
“到了便知道了。”
他不肯說,越發把崔稚吊得滿心發癢,待到了那西山餘家門口,見那家圍著一大圈矮籬笆,門前迎春迎風開得熱鬧,周邊俱沒有人家,只此一座,儼然世外桃源的既視感。
崔稚大吃一驚,村人多以土石圍院,再窮也怕人偷,這西山餘倒好,這一圈矮籬笆,翻過去太輕而易舉了。
她剛這麼想著,就聽見裡間胡亂傳來一陣亂叫,“汪!汪!汪!”
聲音一出,崔稚就驚到了,再一看,院裡居然竄出了五六條狗。
酒溪莊帶路的人紛紛嚇得往後退,還有人道:“西山餘就是個怪人,養這麼些狗,還是別上前了!”
崔稚看著高高矮矮的狗,有看看一旁淡定的魏銘,突然明白過來。
她喊了聲“木哥”,“你是不是聽見我說,想養條狗的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