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抗,葛先生又有多少精力?”
葛先生已經臥病在床了,誰曉得這裡是否有王復的一劑毒藥?
葛家至今不敢將王復欺壓的事說出口,一來怕葛香蘭名譽受損,以後更難說親,二來也是抓不到王復的實證。
郝修想了過來,可他看看眼下淤青的葛青和雙眼紅腫的袁氏,急的抓心撓肺,“這怎麼辦?!”
魏銘回應他只有一個字,“等。”
等抓到王復為非作歹的實錘,直接將王復錘下,葛家的困境自然化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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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隨郝修看過葛先生,又回去郝家說了一番作保之事,魏銘被郝修留下吃飯,聽郝修道:“難怪縣尊和苗先生都看重你,小小年紀,倒比我沉穩許多!”
郝修是個沒什麼架子的人,想什麼就說什麼。
魏銘暗自覺得好笑,心道他算這今生,都活了四十七年,若是還毛毛躁躁,可就白活了。
他低頭自謙了幾句,郝修同他說著說著,又說到了縣試的事情上。
“我方才考較你學問,估摸著考個前十怕沒問題。到時候,縣尊點了你縣裡前十,縣裡人眼熱的,恐怕要說閒話。不若等明後年再考,閒言碎語也少些。”
魏銘今生連孝期都沒能踏踏實實地守完,還在乎那些閒言碎語?
前世今生的事雖然有變化,但人還是那些人,縱使事情起變,人也未必會起變。他也想多過幾年如今這悠閒的日子,可時不等他。
他婉拒了郝修好心的提議,與郝修商議明日一早去衙門禮房報名,便往宋氏酒樓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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