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不信他們不露面!”
手下兩人得了令,這便要去了,卻又被姜決叫住,“不成,我跟你倆同去!”
三人重新回到了客棧門前,姜決使了手下兩人一前一後看住門,自己進到了大堂裡。這家客棧大堂的酒菜還不錯,姜決記得他們家的燒雞很有味道,當下往大堂一坐,“上份燒雞,來盤水芹。”
店家一聽口音是本地人,再聽兩份菜都是店裡的招牌,最後瞧見姜決穿得體面,立時熱切招呼起來。姜決順勢拉了掌櫃坐下,套了兩句近乎,就問道,“這幾日生意不錯,來往客商挺多吧,又沒有同我長得像的?”
那掌櫃知道他是來打探的,笑起來,“軍爺這等樣貌,哪能隨便什麼人同您長得像?”
姜決哼了一聲,“既瞧出我的來路了,咱同你們主家都是一個所裡的,你還不同我說些實話?”
掌櫃的想了想,“是有個小孩子家,十一二的樣子,臉倒是白淨。”
掌櫃說這話本是實話實說,轉眼卻見姜決那張黝黑的臉有點古怪,趕忙補道,“男孩兒那般白的不多,不正常!”
姜決懶得同他計較,又問這夥人是什麼時候來得,從哪來的,誰想沒得掌櫃的回答,突然聽見自家手下吹了口哨,是前門那個!
姜決忙不迭跑了出去,可四下一望,哪裡有人?他直覺不對勁,又急急往後門跑去,剛跑到後門,就聽不遠處的小巷裡有口哨聲,姜決直衝了過去,剛到小巷口就意識到不妙,但已經晚了。
有人用鐵掌捂了他的嘴,他一聲都發不出來,再看一旁,自己的倆手下都被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,而他抬頭看去。魏銘朝著他微微笑。
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