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燒火丫頭,一身傷的,也不能給主家做妾不是?誰知道惹了夫人不快了。”
範小旗招呼了姜決一聲,“你先去,把你大伯救出來再說!”
姜決連忙閃到一旁,“範叔,你這就不地道了,人是你買的,你讓我進去挨冷眼哦?”
範小旗咳了一聲,“你也知道人是我買的?夫人能不知道?還是你做侄子的有面子,趕緊去吧......”
兩人你推我,我推你,魏銘瞧著實在不像話,“兩位,不論是誰買的人,今天我們過來,是來領人的。”
人領走了,可不就清靜了?
姜決和範小旗都反應了過來,相互哼了一聲,帶著魏銘一道進去了,魏銘走之前示意崔稚先站在院外,畢竟塗氏夫人看起來實在有點兇猛......
魏銘跟隨兩人進了院裡,站在院門前,一眼就瞧見了廊下站著的男人,是姜馳。
姜馳看起來近五十歲的樣子,實際上姜馳今年剛剛不惑,儘管如此,魏銘看得出來,他同崔稚的面相竟有六七分相近。他穿了一身墨色長衫,站在廊下一動不動,任由塗氏摟著三個孩子哭,看著丫鬟婆子上前勸解。
姜決和範小旗讓人通稟了,上前去,姜馳這才從凝固中解凍一樣,招呼了姜決兩人。那塗氏瞧著來了外人,也不好再哭,帶著孩子進了屋去,只是臨走之前,狠狠看了範小旗一眼。
魏銘深覺沒讓崔稚進來太對了,不過他一轉眼,瞧見了院子角角里跪著的人。
那人身形晃動,神色恍惚,臉上一塊青一塊紫,額頭上還有結了疤的傷。
小鶯!真是小鶯!
那邊姜決和範小旗已經把事情跟姜馳說了,姜馳看見了魏銘,道,“那可太好了!快快讓他領走吧!這丫頭一身傷還不知道能撐幾時......”
他話音未落,魏銘就衝上了前去。
小鶯看過來,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,困惑道,“......木子?我怎麼又看見木子了?我死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