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沫星子噴死,有人在這個恰當的時間上了摺子,倒沒有明擺地攻擊道錄司,只是說菸草禍害,不過是斷貨,便引發了京畿軍戶動盪,而道士用菸草更是荒誕,這種分說明了此物極其容易上癮,一定要嚴格控制。
菸草就這麼從一個潛在的問題,被提上了高度,在此之前,雖然朝廷有要求官員不許沾染,但是未成嚴令,這一鬧,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朝堂上下。
今上倒是沒有參加菸草的禁令討論,而是將道錄司司正,道士張元一叫進了宮裡,張元一從宮裡才的時候,臉色發青,嘴唇發白。
當天晚上,太監苗安的小院又添了一回人氣。
張元一、李柘傳和一位曾多次到此的人,一起聚到了苗安的院子。
這個人不是旁人,正是梅九爺。
“今上已經懷疑我了!”道士張元一冷汗不停冒出來,“今上問我可有在丹藥中摻入菸草,我哪敢隱瞞,說丹藥裡或多或少有些。但菸草被劫之事,當真同道錄司沒有關係,我如此說,今上卻未言語。”
張元一抹著頭上的汗,梅九爺也是滿心疑惑,“我是親自接手的菸草,可沒聽那洪二爺的人說菸草被劫了的事,難道是我接手菸草之後才發生的?在哪被劫的?竟然全不曉得!”
他說著看了一眼張元一,“會不會是什麼野道士做的,栽到了你頭上?”
張元一搖頭,“我早已查了治下寺廟,哪有的事呢?”
“那就是旁人故意栽贓了!”李柘傳為這事定了性,他瞥了一眼張元一,“你可是得罪什麼人了?”
張元一苦笑,“貧道從來都是在宮中行走,能得罪什麼人?”
他說著,瞧了一眼苗安,“內侍怎麼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