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相干的男人情同手足,“不過也沒什麼打緊,小綿活著,還能找回來,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,是老天爺開眼了!”
這確實。
崔稚和魏銘聽完姜決的說法,不免覺得姜綿身上許多奇怪的地方,有了可以解釋的理由,最後,魏銘問起了翟享,“這個人呢?”
“此人有過也有功,我伯父也不想追究了,說起來他是餘氏伯母的陪房,伯父的意思便讓他跟著小綿到青州去伺候餘公他老人家。”他說到這,頓了一下,“不過......”
“不過什麼?”魏銘追問。
“不過翟享好像不太想去,說是對不起餘公,大概是因為曾經弄丟了小綿的緣故吧!可翟家四口人以死謝罪了,我伯父是真不想追究了,但是翟享還有些怕,畢竟餘公威勢猶在,翟享自聽說要去青州,就病了,今日便也沒叫他來見你們。”
魏銘點了點頭,沒有再問,“既然如此,明日一早出發,想來就能見到了。”
姜決又說了會話,讓他們兩人有什麼事情派人尋他,要是想吃點什麼,就直接去灶上遣人便是。
他走了之後,崔稚和魏銘對坐在桌前,你看著我,我看著你。
最後還是崔稚幽幽開了口,“姜家的水,真是又深又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