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吃,他老人家儼然成了試吃選手,剛開始兩天還是以鼓勵的態度,後來實在忍不了了,“我說丫頭,我這條舌頭都快讓你折騰麻了!外公求求你,算了吧?”
崔稚這才發現餘公端著一碗藥膳粥滿臉菜色,她和黃軍醫愕然。崔稚會料理,但是對中藥幾乎一竅不通,現在滿頭扎進中藥裡,準備讓舌頭把各味中藥的味道也記住,她有這個本事,旁人可沒有,跟著試吃的餘公可算吃了苦頭。
崔稚撓頭,“您怎麼不早說呢?我一條舌頭在辨味,您不說,我得過半月才能恢復正常味覺呢!”
餘公說算了,“難得你找點稀罕的事幹,今兒就歇了吧,尋你姨母說說話,陪小乙玩一玩,跟魏小子讀幾頁書。”
崔稚這才想到魏銘已經好些天沒來尋她了,有點奇怪,她正準備要去,就看見了滿頭大汗跑上來的蘇玲,“姑娘,姑娘,救火了!”
“啊?”
......
崔稚聽了前後,臉色冷了下來,“木哥不可能一直在家,過幾月更是要去京裡趕考,這魏大年還不得把姨母和小乙折騰死?!”
蘇玲說是,“連我婆母都受不了了,一早上只給他做飯了!”
可是魏大年和魏大友一家人不一樣,他只要不殺人放火,誰能怎麼樣他?所以魏銘才想個法子讓他簽了個欠條,以此來作為約束,只是在別人面前,或者魏銘在家的時候約束有用。
但是魏大友來這種人,必須要有人時時刻刻看著、敲打著,才能老實。
崔稚好生想了一番,叫了蘇玲,“你先回去,就這麼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