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圖,但是這個人不對勁是真的,她也沒空同此人掰扯,直接道,“我家吃飯的人少,不需要菜販費事了!”
這婦人也不惱,問崔稚,“府上是隻有狀元一位主子嗎?老爺老夫人沒跟著嗎?狀元沒娶妻吧!有妾室嗎?”
這可把崔稚問得不得不多看她兩眼,這是查戶口呢?
她說都沒有,“你想賺錢就找別家,要是想要打聽事,先報上家門。”
她兩眼銳利的盯著這婦人,這婦人沒想到她說話這麼透,眼神又怎麼利,不由地怔了一怔,才又道,“姑娘說笑了,咱們就是做買賣的,不信姑娘去牙人那打聽!我是瞧著狀元在這住了好幾月,也不找牙人買人聯絡事,這不自己找上門的嗎?我孃家姓楊,都叫我楊六娘,姑娘若是用的著我,不拘什麼事,開口就是!”
她說不耽誤崔稚忙活了,轉身走了。
崔稚看著這個楊六娘狐疑。這個人之前的話妥妥的有問題,但是最後又說隨便問的話,又給這疑慮消除了幾分,不像要給魏銘使絆子的樣子,不過不論如何,崔稚不準備理會她,繼續忙活去了。
她一共做了八葷四素,整整弄了一天,到了晚上魏銘先回來看見這陣仗,嚇了一跳,“做這般複雜做什麼?累不累?”
崔稚說累呀,“這不是你第一會在院子裡請客嗎?算是遲到的溫鍋了!”
魏銘被她說得,心裡暖的不行,崔稚卻沒在意,想起來那個楊六孃的事情,告訴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