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與他聽。
太子和今上不同的地方,越發地明顯了。
魏銘心下甚安慰,同一屆的庶吉士們打起了交道,同他們聊起科舉諸事,這日他同幾位同年在外吃了酒,說了些科舉之事,又說起了內閣的委任,眾人都道應該給正經的名分,又說起廖、嶽兩位大員,心嚮往之,問魏銘是什麼意思。
魏銘沒什麼意思,他說今上應是別有思量,畢竟內閣空了半年,也不會空太久了。
他這樣打了個馬虎眼過去,天擦黑回家的時候,聽見院子裡有熱鬧的動靜。
魏銘神思一振,快步往門前而去,焦文朝他嘿嘿笑。焦家兄弟和錢氏兄弟正式投到了魏銘的門下,但是魏銘不用這麼多人手,留了焦文和錢雙,一個守院護衛,一個處理瑣事,另兩個都給了崔稚帶在身邊。
魏銘見焦文嘿嘿笑,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,問他,“難道是姑娘送了東西過來?”
上一次他殷殷盼著人來,沒想到那小丫送了他一堆東西搪塞過去,這一次他先這麼問了,免得希望多大失望多大。
焦文卻道不是,“爺,姑娘來了!”
話音一落,魏銘已經大步流星地進了院子,“崔稚!”
他一眼看見了她,穿著柳黃色繡青枝條的半袖,被他這一喊,回過了頭來,頭上烏黑的秀髮柔順的甩動,他看到她瑩瑩的小臉,晶亮的雙眸。